李长水站在破旧的院落中,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的目光穿过斑驳的树影,落在那座显得格外庄重的堂屋里。
今天,二叔李援朝的到来,无疑打破了这个小村庄长久以来的宁静。
堂屋内,香烟缭绕,李长水的爷爷,那位在村中德高望重的老者,虽然已经仙逝多年,但他的灵位依旧被供奉得整整齐齐,仿佛老者的威严与慈爱从未离开过。
李援朝,一个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成功人士”,此刻却不得不低下他那颗骄傲的头颅,面对着空荡荡的堂屋,心中五味杂陈。
“为了那份传说中的宝贝,我竟要向一个灵位低头……”李援朝心中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他缓缓地跪下,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似乎在敲打着他的自尊心。
然而,为了那份价值连城的家族秘宝,他别无选择。
正当他准备将额头贴向地面,完成这屈辱的一拜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穿透脊背,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这股寒意,不同于冬日的刺骨,更像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警告,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孽障,你还有脸来见我!”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仿佛是李长水爷爷的灵魂穿越了生死的界限,直接对他进行责骂,“我的家产都让你给败光了!给我滚!”
李援朝浑身一震,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纸。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什么不可名状之物。
口中喃喃自语,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悔恨:“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滚,我滚……”
这一幕,若是被外人看见,定会惊掉下巴。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李援朝,此刻竟如同丧家之犬,仓皇失措。
他顾不得形象,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堂屋,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无人色,紧跟其后,四散奔逃。
李长水目睹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原来就在李援朝跪下去的瞬间,李长水就从后面向二叔李援朝的后背射入一根银针。
所以,李援朝的脑海里才会出现李长水的爷爷喊他滚的幻觉。
“看你还敢不敢来要我家的宝贝?”
李长水的话语落下,人群中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又忍不住对这场家庭纷争投以好奇的目光。
随后,李长水温柔地搀扶起因李援朝一巴掌而跌坐在地的干姐李秀兰,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李长水轻声安慰她:“ 姐,没事了,一切有我。”
这份呵护,在众人眼中显得格外温暖,也让一些人对李援朝的行为多了几分不满。
李长水挥手示意围观的村民们散去,他的动作干脆利落,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各位乡亲,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还请各位回家,不要再议论是非。”
话语虽简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村民们纷纷点头,逐渐散去,只留下几道复杂的眼神在空中交织。
然而,人群中的某个人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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