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那老东西的徒弟!”
道姑一听游道人的名字,怒气更甚。
“今天我就宰了你,也算得上为民除害!”
“游道人到底对这个道姑做了什么啊?”
李孚欲哭无泪,只能靠着轻功躲避,要不是游道人刚刚用断流指给自己特训一番,让自己的协调性上了一个台阶,李孚还真有可能死在这个道姑剑下。
“师父,不要伤他性命。”
洛曲云不知何时走出茅屋,换上一袭素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曲云,他……”
中年道姑见她这样说,紧张地放下长剑,看向洛曲云。另一边惊魂未定的李孚,也向洛曲云投去疑惑的目光。
洛曲云轻咬红唇看向两人,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衣袖,回身跑进茅屋中。
中年道姑见状,只好叹了口气,长剑归鞘,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李孚,犀利的眼神盯得李孚浑身发毛。
“小子,叫什么名字?”
“晚辈名李孚。”
“哼。”道姑冷笑一声:“那老贼怎么会收了个你这么个徒弟?”
李孚只好从甘信为救他身死说起,一直讲到游道人同意收他为徒。
道姑轻抬柳眉:“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抗击邪道才认识那个老匹夫的?”
感受到道姑语气中似乎有一丝缓和,李孚连连称是,不过却不敢同意她对游道人的称呼。
“既然如此,看在洛丫头的份上饶你一命,你且走吧。”
“啊?去哪?”
这几日游道人一直带着李孚在山中游历,所以李孚并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道姑看出李孚脸上的疑惑,指着一个方向说:
“沿此路走一天一夜,便是歙县地界。”
“歙县么,那这里看起来就是黄山里了。”
李孚连忙掏出背囊中的地图,不过道济给的地图经水一泡,已经稀烂不堪,看不清上面的文字。李孚只能不好意思地看向道姑。
那道姑紧握双拳,无可奈何道:
“过几日会有客人来,到时候让她领你出去。”
“多谢前辈。”李孚露出欢欣的笑容。
“不过,”道姑面色一沉,向李孚警告:“洛丫头心性单纯,你要是再惹是生非,到时候我可不管她怎么说,第一个剁了你。”
“前辈,你怎么没有一点修道之人的淡泊和平静呢?”
李孚内心苦道,连连保证:“不会。”
接着道姑领李孚到茅屋近前,指着旁边的客房道:
“你这几天就在这里休息,不要打扰洛丫头!”
“前辈,我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
道姑丢下一个怀疑的眼神,走进洛曲云的房间。李孚耸耸肩,卸下自己的包裹,盘坐在竹床上运功。
另一边的房间里,道姑碎碎念道:
“曲云啊,你为什么要帮那个李孚?”
“梅师尊……李孚他不像是坏人。”
洛曲云低着头,一边绞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回答。
“你怎么就能确定?”
梅修竹觉得自己快被单纯的傻徒弟气晕了。
“我只是不想让师尊误会他,白白害了好人性命。”
洛曲云最后还是没说出来那晚李孚与明夜心的周旋,只是笃定李孚本心是好的。
“你啊……”
梅修竹自知徒弟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但她认定的事情则听不进一点意见,索性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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