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阎折躺在床上似上了烤架的香肠左右打转,敲门的风声,助长室内的热炎。

他独自一人在值班老师离开后绕到九楼,从学校内老烟鬼撬开的洞钻到楼顶处。

秋夜的霜雾,轻飘飘的,促使阎折猛地一个激灵,哆嗦的靠在墙壁处。

缓缓侧头,望着下方的黑漆漆的树木和透过光亮观察到的水泥路。

“这荒唐的世界,又有谁能相信我,有几分是真假,你们可曾从来没犯过错。

为什么握上权力就要把欺压别人作乐,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这里受罪的,传道授业解惑,传的是人性的道吗?

哈...哈...哈...哈...为什么没人信任我,这世界真的就不给我一点信心吗。”

阎折心中想着种种话语,安慰着自己最多一摊烂泥,双腿打着颤踏在围栏上,只感觉脚下发软,眼冒金星,身体朝前方倾倒,看着落到地面时他紧紧闭着双眼。

身下失重感消失,传来厚重质实感,冷汗满面的阎折睁开双眼颤颤巍巍的起身。

此时的手中摆弄着面具的镜像阎折调侃:“还错吧!之前没能力没让你好好感受,现在知道说话要过脑子了吗?”

“你真的实诚,好了送我回去吧!”阎折打量着文墨在一旁幻化的真正的画面,恐高晕厥后的阎折如同木偶般起身向楼梯走去。

“难得我现在醒来,你不留下来说会话吗,只是几个片段,尔就惊恐成如此这般模样实在让人笑话。”

“你不也经历过,你我本就是一体,反正笑的是我们俩,我丢人吗?我可不感觉我丢人。”阎折脸色惨白,嗓音中裹着丝丝愤怒。

“阎折啊阎折,若是时间倒流你会不会真的变成一捧尘土。”

“哈,哈,你可真会说笑,到时我俩共赴黄泉...有个伴。”阎折眼色狠辣的说着。

阎折起身夺过文墨手中白色面具欲要戴在面上,被文墨迅速打断抢夺:“不要乱碰东西。”

“你真是个小气鬼,快送我回去,不然我一头撞死,我们俩都栽在在这里。还有你赶紧给我收拾好行囊,爱走多远走多远,我好像记得些....你现在无实力了,我这里不收废物。”

阎折话语中叠满了嘲讽。

“他还记得一些。”文墨心中暗道的同时又说:“懒得跟你计较。”

“你说如果在精神领域,有些人的精神力极强,会不会吞噬一些精神力,嗯?你走不走。”

文墨立马扑倒在阎折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苦:“大哥,你别赶我走了,我上有九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你就让我留下吧,你把我赶走他们可怎么活啊!”

“起开。”阎折试图将文墨的双臂从腿上甩开。

文墨紧紧抓阎折大腿:“大哥,我错了,我以为小说中都这么写的,我对你说话硬气点,再说几句什么类似的话你就会把我当个个儿,我错了大哥,我不是个个儿你是个儿......”

在任何一种性格下没有比被别人肆意查看记忆更让人恼火,阎折平静的端视着文墨。

他抬头对上阎折那隐露怒气的双眼,自以为阎折有留下自己的意思。

“给你加个菜,你把我留在这里。”

白色的世界转为黑色又迅速变为白色,文墨幻化为令楠珂的模样搔首弄姿的出现在阎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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