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在后面的符息被一个大能挤了下,跌下剑,幸亏旁边的人拽了一把,他站稳不由大喊:“做甚挤我?”

挤他的老道恰是先前质问谢澜的人,老头想回头训斥他懂不懂什么叫尊者,大呼小叫做什么,却在见到人的一瞬间叫道:“哎呀!小友叫什么?”

看着符息一身玄山亲传弟子服,还是忍不住问:“小友师从何人?”符息莫名其妙:“刚才就是你斥责我谢师叔,如今又想怎样?我玄山可不好欺负!”老道连忙:“小友误会,贫道见你我有缘,情不自禁。”青萍散人已经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乾离老道。堵我徒弟做甚?”

被称乾离的老道鼓掌称好:“真是命中注定,他做你徒弟,习不得剑,又不适合剑,才会被贫道撞上,他合该入我问道崖。”

青萍散人气得跳脚:“牛鼻子老道,一天天装神弄鬼,我徒弟怎就习不得剑了?”

乾离老道:“老夫看相之术已入化境,这人适不适合你玄山一看就知道,他若再拿几年剑,准是个早夭人。”“去你奶奶,你还咒起来了!”

老道躲着青萍的追打,嚷嚷道:“我问道崖看命,童叟无欺,这小子命中无妻无子,修我道法简直就是绝配!”青萍散人气得前俯后仰,被玄易拉住:“乾离道君既然开了口,那定是八九不离十,你何苦执着?”青萍何尝不知道,但毕竟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徒儿,哪能说给就给?

对于谢澜来说,这只是场闹剧,与她知道嬴琛有问题一样,她不是执着的人,事情既然解决又不妨碍她,她也不会去探究。

但那衡山君却是始终打量她,她不解:“看我做什么了?”而这位衡山君更高冷,扭头望向云层,仿佛刚才是她谢澜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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