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瞅了眼那图纸,心里直打鼓,纣王却急不可耐地问:“这台子得造多久,才能搞定啊?”

子牙淡定回禀:“陛下,这鹿台高耸入云,琼楼玉宇的,工程量巨大,没个三十五年,怕是完不成啊。”

纣王一听,转头跟妲己吐槽:“爱妃,你听听,姜尚这家伙说要三十五年,我这青春年华哪经得起这么耗啊!造这玩意儿纯属浪费生命嘛。”

妲己立马接话,一脸嫌弃:“姜尚这家伙就是个江湖骗子,哪可能要那么久!他这是故意忽悠陛下,该给他点颜色瞧瞧,炮烙伺候!”

纣王点头如捣蒜:“爱妃说得对,来人,把姜尚给我拉去炮烙,治他个欺君之罪!”

子牙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劝谏:“陛下啊,这鹿台工程,简直是劳民伤财的代名词。现在外面战乱不断,天灾人祸的,国库都空了,老百姓日子难过啊。您不体恤民情,整天沉迷酒色,还听信小人谗言,这是要重蹈覆辙,走桀王的老路啊!我作为臣子,不得不冒死进谏,望陛下三思!”

纣王一听,火冒三丈:“你个老东西,竟敢诽谤天子!”

他大手一挥,怒喝:“给我拿下,剁成肉酱,以儆效尤!”

众人正欲上前,子牙却脚底抹油,撒腿就跑。纣王见状,又气又笑:“哈哈,爱妃你看,这老头儿一听要抓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规矩都不懂!”

随即下令:“快,给我追回来!”

一群官员追着子牙,穿过了龙德殿、九间殿,直到九龙桥。子牙停下脚步,望着桥下的水,叹了口气:“各位,别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说着,他竟一把抓住栏杆,纵身一跃,水花四溅,仿佛水面上开了个洞。官员们冲到桥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原来子牙已经借水遁逃之夭夭了。

承奉官回去复命,纣王冷哼一声:“哼,算这老匹夫跑得快!”

这边先按下纣王那边的事儿不提。说回子牙,他一跳下水,桥上的四个执殿官那是扶着栏杆,一脸懵圈加惋惜,直叹气。巧了,这时候上大夫杨任正好进午门,瞅见这阵仗,好奇地问:“哥们儿,你们搁这儿看啥呢,这么入神?”

执殿官回话:“哎,杨大人,下大夫姜尚,刚才投水自尽了。”

“啥?为啥啊?”杨任一脸惊讶。

“不清楚啊,我们也是一头雾水。”执殿官摇头。

杨任也没多问,转身进了文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另一边,纣王和妲己正商量着鹿台的事儿,该派谁去监工呢?妲己眼珠一转,提议:“造这鹿台啊,非崇侯虎莫属,他行!”

纣王一听,觉得有理,立马派了承奉去请崇侯虎。承奉领旨出了九间殿,路上刚好碰到杨任。杨任见承奉行色匆匆,顺口一问:“哎,听说姜子牙那哥们儿怎么得罪皇上了,居然投水自杀了?”

承奉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皇上让姜尚造鹿台,结果他顶嘴,皇上不高兴了,要抓他,他就跑这儿跳了。现在改派崇侯虎去监工了。”

“鹿台?那是个啥玩意儿?”杨任一脸懵。

承奉解释了一番,还趁机吐槽了几句:“这鹿台啊,就是苏娘娘画的那个大工程,奢华得没边儿。我看皇上这是要步桀王的后尘啊,心里真不是滋味。特地来跟您说一声,您可得劝劝皇上,别这么折腾老百姓了。”

杨任听完,眉头紧锁,对承奉说:“你先别发诏书了,等我见过皇上再说。”

说完,杨任直奔摘星楼,等着见纣王。不一会儿,纣王宣他上楼,问他:“爱卿有何要事上奏?”

杨任一脸严肃,开腔就道:“陛下,您听我说啊,这治理国家嘛,得君主英明,臣子耿直,言听计从,亲近忠良,远离小人,和外国搞好关系,顺着民心走。有功就赏,有过就罚,这样天下才能太平,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可您现在呢,光听妃子的话,忠言逆耳,还非要整那鹿台,只顾着自己享乐,不顾老百姓死活。这样下去,我怕您这乐子还没享够,麻烦就先找上门了。陛下,您得赶紧醒醒啊!”

“还有啊,现在外面有三害,家里还有一害呢。外面那三害,一是东伯侯姜文焕,带着百万大军,想给他老爹报仇,游魂关那边天天打仗,钱粮都快耗光了;二是南伯侯鄂顺,因为您杀了他爹,正带着大军日夜攻打三山关,邓九公也是累得够呛;三是太师远征北海,十多年了还没回来,胜败未知。您倒好,还在这儿听信谗言,杀忠臣,宠小人,这宫里宫外都乱套了。陛下,您再不整顿,国家就要乱套了!”

纣王一听,火冒三丈:“你这书呆子,懂什么!竟敢如此无礼,冒犯天威!”

他大手一挥,对奉御官吼道:“把这家伙的眼睛给我挖了!念在他以前有点功劳,这次就饶他一命。”

杨任毫不畏惧,继续说道:“陛下,就算您挖了我的眼睛,只怕天下诸侯也不会坐视不管,他们可不忍心看我受这苦啊!”

奉御官们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搀着杨任下楼。只听“咔嚓”一声,杨任的双眼被挖了出来,鲜血淋漓,却仍被高高举起,献到了楼上。

话说杨任那哥们,绝对是忠肝义胆的典范,就算眼睛被挖了,那份忠心还是杠杠的。一股子怨气直冲云霄,嗖的一下就到了青峰山紫阳洞,青虚道德真君那儿,跟开了GPS定位似的准。真君一看就懂,立马吩咐黄金力士:“嘿,兄弟,去把杨任救回来!”

力士一听令,嗖嗖嗖飞到摘星楼下,三阵神风一刮,整个楼前尘土飞扬,跟沙尘暴似的。只听见“嘭”的一声,杨任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留下纣王一脸懵逼,躲进楼里避风头。风停了,沙落了,两边的人赶紧跟纣王汇报:“大王,杨任那哥们儿被风吹没了!”

纣王摆摆手:“哦,这样啊,跟上次斩太子一样,风一吹就没了,习惯就好,没啥大惊小怪的。”转头对妲己说:“鹿台的事儿已经交给崇侯虎了,杨任这家伙非要来谏言,自找苦吃。赶紧把崇侯虎召来。”侍驾官一听,立马催着传旨去了。

再说杨任那边,已经被力士带到了紫阳洞。真君一出场,那叫一个仙气飘飘,从葫芦里掏出两颗金光闪闪的仙丹,往杨任眼眶里一塞。然后深吸一口气,对着杨任的脸猛吹,大喊一声:“杨任,还不起来,等啥呢!”

嘿,你还别说,这仙丹加上真人的先天真气,简直就是医学奇迹。杨任眼眶里居然长出了一双手,手心里还开了俩眼,这眼睛,上能通天,下能入地,中间还能看透人间万物。杨任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眼睛变这样了,一看旁边还有个道人,赶紧问:“道长,我这是不是到地府了啊?”

真君笑眯眯地说:“非也非也,这是青峰山紫阳洞,贫道乃炼气士青虚道德真君。看你忠心可嘉,为救万民不惜舍命直谏,贫道不忍你英年早逝,特来救你上山,日后助你辅佐周王,成就一番事业。”

杨任一听,感激涕零,扑通一声跪下就拜:“多谢真君救命之恩,再生之德,没齿难忘。弟子愿拜真君为师,追随左右。”

从此,杨任就在青峰山安了家,每天勤学苦练,就等着哪天能下山助姜子牙一臂之力,破那瘟黄阵,大显身手呢!

不提杨任在紫阳洞修炼的日子,咱们聊聊纣王那边。他老人家一纸诏书,把崇侯虎推上了鹿台工程的总监宝座。这鹿台啊,简直就是个烧钱巨兽,人力物力那是哗哗地往里砸,老百姓们被抽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的只能卖苦力到虚脱,连命都搭进去了不少,全成了鹿台的“地基”。朝歌城乱成一锅粥,大家不是逃就是躲,生怕被这波操作给波及了。

另一边,子牙同志玩了一手“水遁大法”,嗖的一下回到了宋异人的庄园。马氏一见,笑盈盈地迎上来:“哟,大夫大人,今儿个咋这么早就回了?”子牙苦笑:“别提了,哥现在是个无业游民了。”马氏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啥情况?!”子牙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那鹿台,我看不下去老百姓受苦,上书直谏,结果皇上龙颜大怒,直接给我炒了鱿鱼。我打算带你去西岐碰碰运气,说不定哪天就飞黄腾达了呢。”

马氏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你又不是什么高材生,就一江湖算命的,能混到现在这位置不错了。现在让你监工鹿台,那是皇上给你脸,你倒好,还上谏,真是没福气!”子牙耐心劝道:“娘子啊,这官位哪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有大志向呢。你跟我一起去西岐,等我发达了,你就是一品夫人,穿金戴银,风光无限。”

马氏听了直摇头:“子牙,你这是做白日梦呢。现成的官你不做,非要去外地从零开始,这不是瞎折腾嘛。你看看现在多少官员,都是混日子,多舒服。”子牙认真地说:“娘子,你不懂,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去西岐,一定会有出路的。”

马氏一听更火了:“姜子牙,咱俩缘分到头了。我是朝歌人,打死也不去外地。咱俩就此别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子牙还想挽留:“夫妻本是一体,怎能分离?”马氏坚决地说:“我土生土长朝歌人,休想让我背井离乡。你干脆写封休书,咱们好聚好散。”

子牙无奈:“娘子,你再考虑考虑,跟着我,日后定能享福。”马氏摇头如拨浪鼓:“我命里没那富贵,你自去寻你的好前程,我在这吃糠咽菜也乐意。”子牙最后叹了口气:“你可别后悔。”马氏斩钉截铁:“绝不后悔!”

子牙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小看我了。咱俩都结婚了,你怎么能不跟我走呢?我是真心希望你能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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