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龙站在原地,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和矛盾。一方面,他深知绝对不能让张父张母将此事告发朝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他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整个播州都可能会遭受牵连,他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而另一方面,田雌凤是他的爱妾,他对她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舍不得将她杀害。
在这两难的困境中,杨应龙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找一个替罪羊。他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决定,只要能骗过张父张母,这个替罪羊是谁都无所谓,关键是要和田雌凤长得像就行。于是,他立刻下令手下的人四处寻找。
手下们领命而去,在播州的各个角落展开了搜寻。经过一番艰苦的寻找,终于有了消息。他们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里发现了一个女子,模样与田雌凤有几分相似。杨应龙得知后,马上下令逮捕此人。
当士兵们冲进那个女子的家中时,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她被强行带到了杨应龙的面前,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杨应龙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局势,他还是狠下心来。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将她斩首。刑场上,气氛格外凝重。那女子被押到行刑台上,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喊着冤枉,但却无人理会。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随着一声令下,大刀落下,鲜血四溅,那女子的生命瞬间消逝。
杨应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残忍的事情,但他又觉得这是无奈之举。他希望这个替罪羊能够成功骗过张父张母,让这件事情就此平息。然而,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不安,不知道张父张母是否会相信,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数。整个播州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杨应龙也只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试图保住自己和播州的命运。
张父张母在极度的悲痛和为女报仇的急切心情驱使下,双眼早已被泪水和仇恨蒙蔽。当他们看到那具被杨应龙声称是田雌凤的尸体时,尽管心中仍有一丝疑虑,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在那一瞬间,理智被情感所战胜,迫切地想要看到“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便不加分辩地认为面前此女子的尸体就是田雌凤。他们颤抖着双手,抚摸着那具冰冷的尸体,仿佛在触摸着女儿的冤魂,老泪纵横地哭诉着心中的痛苦和对女儿的思念,同时也对着“田雌凤”的尸体咒骂着,以宣泄心中的仇恨。
田雌凤在得知自己逃过一劫后,心中一阵狂喜。她立刻跑到杨应龙面前,毫不犹豫地向他跪下,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夫君救命之恩。”此时的她,对杨应龙充满了感激和依赖,深知若不是杨应龙想出这个办法,自己早已性命不保。
杨应龙看着眼前的田雌凤,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既有对田雌凤的不舍,又有对当前局势的担忧。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一旦被发现真相,后果将不堪设想。最终,他狠下心来,眼神坚定地对田雌凤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死了。你必须隐藏起来,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一样。记住,你一旦出现,就是我人头落地之时。”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田雌凤听后,心中一凛,她明白杨应龙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将充满艰辛和危险。但为了能和杨应龙继续在一起,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只能点头答应。从此,田雌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开始了她隐姓埋名的生活,而杨应龙则继续在播州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同时也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机,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但在平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更深的暗流涌动。
然而,杨应龙的危机远远没有结束。在官场的权力争斗与利益纷争中,贵州巡抚叶梦熊对杨应龙的权势忌恨已久。他那双贪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播州那片富饶的土地,心中盘算着如何将杨应龙拉下马,进而霸占播州丰富的资源和那堆积如山的财富。
播州,这片看似不大的土地,仅仅7万平方公里,却蕴含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财富。其富裕程度简直令人咋舌,财富之多甚至远远超过了大明国库。在播州的土地上,商贸繁荣,各行各业蓬勃发展。肥沃的土地孕育出丰富的农产品,精美的手工艺品闻名遐迩,与外界的贸易往来频繁,为其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
而播州自杨灿以来的历代领主,更是将奢华体现到了极致。他们的棺椁皆由纯金打造,在地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辉煌与富贵。陪葬的玉器温润精美,金器璀璨夺目,银器熠熠生辉,数量之多,让人惊叹不已。这些珍贵的陪葬品,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播州历代领主地位与权力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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