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会如期进行,馆内气氛看似平和,实际暗流涌动。季尘站在人群中,目光游走在各处,他知道这一场危机的核心,并未完全显现。

邢刚的出现并没有引发明显的骚动,他只是像普通的参观者一样,漫步在展览馆中,目光时而在展品上停留,时而扫过周围的人群。偶尔有人认出他,低声议论,但大多数人还是专注于展览本身。季尘却明白,邢刚的出现预示着什么。这个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某个场合,他的每一步行动,背后必然隐藏着某个阴谋。

就在季尘观察邢刚时,展览会另一角传来了轻微的骚动。一位身份显赫的藏家站在一件唐代铜器面前,表情凝重,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这件唐代铜器,似乎有问题。”

沈碧柔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面带微笑:“先生,您是否发现了什么问题?”

那位藏家皱了皱眉,缓缓说道:“这件铜器的锈蚀纹理,和我之前见过的唐代器物有些不同。我怀疑它可能是后世仿制品。”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质疑的声音逐渐扩大。沈碧柔的微笑略显僵硬,她迅速解释:“这件铜器已经过多位专家的鉴定,确认是唐代真品。如果您对展品有任何疑虑,我们可以请专家进行进一步的鉴定。”

那位藏家却并不轻易被说服,他皱眉道:“我研究过不少唐代铜器,尤其是这种特殊的锈蚀情况,怀疑它可能经过了现代工艺的处理。”

沈碧柔面露难色,她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问题。就在她犹豫如何应对时,季尘悄然走上前,站到了她身旁。

“各位,这件铜器的确是唐代真品。”季尘语气沉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走到铜器前,仔细观察后,指着一处细微的纹理解释道:“它的锈蚀纹理与普通的唐代铜器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它出土于特定的矿物质环境,导致了表面锈蚀的变化。”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力地平息了周围的骚动。那位藏家虽然还有些疑虑,但听到季尘的解释,明显心中松动。围观者的议论声逐渐减小,不少人点头表示认可。质疑的声音渐渐散去,现场气氛重新归于平静。

沈碧柔悄悄松了一口气,轻声对季尘道:“谢谢你,季先生。”

季尘微微点头:“没事,今天的重点是稳定局面。”

但季尘知道,这只是开场的试探。他的目光再次扫向会场另一端,发现邢刚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冷笑。显然,刚才那一场风波并未让邢刚感到意外,反而像是在等待着更大的行动。

不远处,邢刚的心腹悄悄走出人群,迅速离开展览会场。邢刚依然保持着镇定,他似乎有意在延长这一场对峙,等待着一个更好的时机。

展览会继续进行,人群涌动间,季尘能感受到一种隐秘的紧张感在空气中蔓延。他知道,真正的危机还未到来,邢刚的布局一定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季先生,接下来怎么办?”沈碧柔走过来,低声询问道。

季尘目光深邃,沉思片刻后答道:“我们继续保持警惕。邢刚的计划肯定不止是制造些小风波,他会寻找一个更具杀伤力的时机。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给他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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