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月黑风高,就在林风住的屋子窗户外,一个黑衣蒙面人挂在墙上,将耳朵贴近窗户,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响声,他便轻轻的掀开窗户,身体灵巧的一跃,窜入了房内,整个过程没发出一丝声音。

静静的待了一会,蒙面人适应了屋内黑暗的环境,便悄悄的来到床前,隐约见有床上有两个凸起物,他轻轻的抽出匕首,迅速刺了过去,但随即听到声音不对,不是匕首刺入肉体的感觉,他暗叫:“不好”,转身便又奔向窗户处。

但这时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火折子,从柜门暗处出来两个人,正是林风和秦北,秦北纵身拦住那人的去路,怒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蒙面人并不吭声,一匕首刺向秦北,秦北举刀来迎,却被那人诡异的刺法逼得连连后退,林风见此便高声叫道:“来人啊,有贼啊”。

蒙面人一听,无心恋战,猛攻了几下又把秦北逼退几步,便奔到窗前,纵身逃了出去。

腿脚不方便,拄着拐杖的林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自由的来去。

客栈里的人听到喊声过来查看情况,掌柜的也来了,林风不愿张扬此事,只是说晚上起夜时看见屋内有贼,他便大喊那贼就跑掉了,他查了也没有丢什么东西,只是提醒掌柜要多多提防,可怜掌柜的这两天提心吊胆的就没睡上觉,有贼这种家丑能遮掩就遮掩,他当然也不会主动报官,见到林风不愿追究,他满心欢喜,致歉的同时又免了他们一晚的房费。

蒙面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林风不知道哪里曝露了身份,客栈是肯定不能待了,两人熬到早上,赶紧找秦何氏商量要走,好消息是终于有马车可以雇了,三人便乘坐一辆马车开始赶路。

马车里,秦北打破沉默,问道:“风哥,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行刺的?”

“因为我知道有人在茶壶中下了药,我猜测下药的人晚上肯定会过来看看情况的,没想到那人那么狠,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

“你怎么知道有人在茶壶里下药了?”秦北还是掩不住自己的好奇。

“那是因为我右手不方便,所以把茶壶放在了左手边,但我记得出去时茶壶嘴是朝里的,但回来喝茶时却变成了向外的,我不经意问了伙计,他们在我们外出吃饭时没有进过房间,所以既然茶壶嘴换了方向,肯定是有心人动了的”。

“林风,你真细心”,秦何氏感叹道,又对秦北说:“以后你独自行走江湖,也要学的如此谨慎才行”。

“知道了,娘”。

‘不细心命就没了’,林风心里苦笑道,自己前当警察的经验救了今世的自己。

“那人是谁?”,秦何氏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林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希望我们这一路上不要知道是谁,否则……”。

秦何氏明白了林风话里的意思,希望那个杀手这一路上不要再追杀他们。

林风恨不得插翅飞往京都家中,可惜不能,催促马夫,得到的答案是按这速度能在天黑前赶至下一个客栈,速度快的话也行,但错过客栈就要在官道或山岭中歇息了,那肯定是要在客栈休息了,至少杀手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客栈里杀人,否则,光凭秦北一人抵挡不了那杀手的。

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走了快两天,晚上住客栈,林风和秦北两人轮流守夜。

第三天中午时分,翻过一个山坡,车夫语带喜悦的说快到了,离京都只有30里路了,天黑前肯定能到,林风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马车行至一片茂密的竹林处,这条官道一直横穿过整个竹林,走在幽静的林中,听得外面的鸟鸣声,多了几分娴静的感觉,但这时马车突然开始转向了,明显感到速度快了不少,紧接着传来‘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车厢里三人互看了一眼,心开始下沉。

秦北掀起马车的帘子,喝问道:“怎么回事?”

马车的车夫已经换了个人,是个一身劲装的蒙面人,秦北怒喝道:“你是谁?快停车”。

那人开始勒住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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