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柳杉杉想也没想地说道。「我妈是老五。」
「啊？」小张没听懂。
「所以我有四个姨妈，但是都在外省，一年也见不到几次。」柳杉杉认真地说道。
「……」小张无语了，解释道：「我不是问你这个姨妈！我是问你生理期！」
「哦哦哦，嗨！」柳杉杉说道：「没有。」
「啊？你确定？！」
「我确定啊，都两个月了，啥都没有。」
「你，不会是石女吧？」小张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她。
「石你个头啊，我设备全的好嘛！」说完柳杉杉还是有点心虚的，又补充道：「至少……外设都挺全的，内部就不知道了。」
一上午的时光在平淡无奇中铺展，细水长流，波澜不惊。办公室内，慵懒的气息悄然弥漫，众人餐后的满足化作了倦意。小熊在风卷残云地完成了午饭后，径直在工位上再次进入梦乡。
柳杉杉望着这一幕，思绪不禁飘回了往昔，自己像小熊这么大的时候，同样无忧无虑、能吃能睡对生活充满了最直接、最纯粹的渴望与满足，一餐饱腹，一次沉睡，都那么纯粹。转眼，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周遭同样显得无精打采的同事们身上，原来，无论是多好的工作，只要是工作……都能消磨激情和活力。上班啊，这个看似简单的词，充满挑战，再坚韧的人也不免偶尔陷入“摆烂”的温柔乡里。
就这样像条咸鱼一样上了一个星期的班，这天过了中午，李明月才姗姗来迟。她风风火火地朝办公室走去，似是接了个电话，又整理了些文件，风风火火地又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口招呼了一声：「外勤组的都进来，开个会。」
说罢便进了办公室，费五和程雪楼也跟了过去，老萧则直接夹着还在吹鼻涕泡的小熊走过来：「走啊，你也是。」
「哦哦哦！」柳杉杉才知道，自己也属于外勤组。
进到办公室，李明月便说道：「有任务了。」
「这么快？」不止是柳杉杉，连老萧几个人都十分惊讶，以往一年也没有几次任务，怎么这柳杉杉进队刚一周就有任务了？这也太主角光环了，一点儿闲白没有，全是主线啊？
「上周我向上级汇报了杉杉的事情，上级表示高度重视，让我马上带杉杉去总部进行能力测试。」李明月说道。
「能力测试？那是啥啊？」柳杉杉问道。
「能力测试是专门为龙族设定一系列检测，包括身体能力、意志能力、技能能力、超自然能力以及被动能力的综合测试，因为每个龙族的出现，大多会伴随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能力和潜能的情况，就像你这样。所以总部会对新出现的龙族进行能力测试，评定你的各项属性，检测隐藏能力，然后给予评级。」
李明月顿了顿，又说道：「之所以会对你格外重视，是因为先前觉醒的龙族，大多数都是获得了一种明显的显性技能，即便是肉体强化的，也会像小五这样，在现有基础上得到提升。但是你这种身体完全被重新格式化的情况没有出现过，所以你可能会开启一个新的龙族类型，总部要把你的情况尽快更新到数据中。」
「哦！那啥时候去啊？」柳杉杉问道。
「即刻出发，萧哥，队里的事情在我回来前暂时交给你，有突发情况不用向我汇报。小五，好好协助萧哥。」
「放心吧。」
「yes sir！」
「那我干啥呀？」小熊问道。
「少吃糖。」
「哦。」
「即刻出发？总部在哪儿啊？」柳杉杉又问道。
「芒砀山。」
「……这么远。」
「有困难吗？」李明月眨了眨眼睛问道。
「没有，不过我得跟我老爹老妈报备一下，刚工作第二天就出差，肯定又要蛐蛐我了！」柳杉杉抱怨道。
「妈宝男！」小熊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妈宝女！」
「略~」柳杉杉对着小熊做了个鬼脸，随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老萧见柳杉杉出去，便问道：「李队，总部叫你们过去，真的只是能力测试吗？」
李明月闻言一笑，说道：「放心吧萧哥，刚开始我也有点担心，不过我都问清楚了，上面跟我保证，只是简单的能力测试，不会……」李明月说着顿了顿，神色黯然地道：「不会让历史重演的。」
交代完了手头的事情，李明月带着柳杉杉走出服装店，柳杉杉问道：「领导，咱们得去几天啊？」
「大概两三天吧。」
「咋去啊？」柳杉杉又问道：「飞机？」
李明月嗤笑一声，说道：「一共就六百多公里，还值当坐飞机啊？公家的钱也不能乱花啊，上车。」说着，李明月带着柳杉杉来到一辆红色迈凯伦前。
「哇哦，这车真帅。」柳杉杉虽然嘴上夸赞，但是也就只是多看了几眼李明月的跑车，然后就坐到了副驾上，李明月倒是好奇地问道：「你好像不太喜欢车？」
「被你看出来了。」柳杉杉尴尬地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别的男生从小就喜欢什么枪啊，炮啊，车啊，看车标就能认识几百种车型，手枪的型号，我不行，我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冒，在我的眼里，四个轮子能跑的都叫车……」
李明月发动自己的爱车，一阵一阵的发动机音浪如果在别的男生听起来一定热血沸腾，但是在柳杉杉耳朵里，更像是噪音，李明月边开车边好奇地问他：「哦？那你小时候都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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