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当”的一声,阎埠贵就拿着聋老太太的拐杖跟刘海中的脑门,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哎哟”一声惨叫,刘海中就捂着额头蹲了下去,如果叶凡这个时候在的话,肯定会问刘海中一句“你是来拉屎的吧!”
易中海怒了,一把夺过阎埠贵手里的凶器,对着阎埠贵喊道:“我尼玛。。。。”
还不等易中海说完,刘海中从地上猛的蹿起,直接对着阎埠贵就扑了上去。
随后,两人就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在地上来回打滚。
刘海中骑在阎埠贵的肚子上,手里抓着阎埠贵的衣领,嘴里恶狠狠的说道:“阎老扣,你服不服,就你这二两肉,老子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
阎埠贵闻言,并没有多言,而是头一用力就抬了起来,并且咬在刘海中的手上。
刘海中疼得嗷嗷直叫,连忙松开了手。阎埠贵趁机挣脱开来,于是阎埠贵一把抓住刘海中的鸟窝。
刘海中的鸟窝被阎埠贵这么一抓,刘海中痛的大喊道:“卧槽,阎老扣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用猴子偷桃这一招,你羞不羞。”
阎埠贵闻言,冷冷一笑,抓刘海中鸟窝的手更用力了。
疼的刘海中哇哇大叫,刘海中大声喊道:“阎老扣,你给我放手,不然别怪我真不客气了。”
阎埠贵得意的冷笑一声,说道:“说服不服,不然老子让你刘海中鸡飞蛋打。”
本来疼的弯着腰的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怒火中烧,照着阎埠贵的裤裆就是一拳。
刘海中的这一拳势大力沉,没有留任何力气,完全是下的死手。
只听阎埠贵“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裤裆,在地上来回的打滚,并且惨叫着。
刘海中也是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鸟窝,看着阎埠贵,hei~呸的啐了一口,说道:“我叫你掏我的裆,还服不服,尼玛的,现在爽了吧!”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直呼,卧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给了我这么两个傻哔队友。
聋老太太看着地上的阎埠贵,连忙喊道:“中海,别愣着了,快送阎埠贵去医院。”
易中海看着在地上捂着裤裆双腿打开的阎埠贵,也是嗨了一声,就转身跑向屋外。
聋老太太看着刘海中,怒道:“小兔崽子,你下死手啊你,打叶凡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勇猛啊!这是谁的部将。”
刘海中皱起眉头,用力地揉了揉自己鸟窝,然后恶狠狠地瞪着聋老太太,大声喊道:“老太太,您可别乱说话啊!明明就是阎埠贵先抓住我的大鸟不松手的,又不是我先动手打他的鸟。”说着,他还轻蔑地看了一眼阎埠贵,嘲讽道:“切,小牙签儿。”
阎埠贵躺在地上,气得满脸通红,怒吼道:“刘海中,我草泥马!你个混蛋,竟然下手这么狠!”
刘海中却不以为意,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我说你们阎家人打架不行吧,你们还不信。只会玩些阴险的手段,跟老易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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