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就是这样,前辈可否将肉身还给在下了?”刘白试探的问道。

“一切只是你的推测,还需要验证。”老道说道。

“前辈,这背后似乎有大隐情,我只是个八品小修士...”刘白弱弱道。

老道不予理会,而是看向伺鸡而动的大公鸡。

后者停下围着橘猫转的步伐,眼神中透着不甘,似是在说等会再收拾你。

随即扯开嗓子,发出高昂明亮的鸡鸣声。

刘白只觉一阵耳鸣。

猫的听觉大约是人的三倍,而这坏鸡明显憋着坏,如此近的距离,顿时让橘猫白头晕目眩。

半晌后,刘白才回过神。

房内传出刚睡醒的男子哀怨的声音:“师傅啊,你为啥要把这孽畜带来,我银子都花了,刚脱衣服...”

这货明显是正在做不可描述的梦。

橘猫白晃了晃脑袋,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趾高气昂的坏鸡。

“牛鼻子老道我打不过,还收拾不了你吗?”刘白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就冲了上去,与坏鸡扭打在一起。

今日的贺府周围,明显要热闹的早一些,天空刚泛起鱼肚白,就已炊烟升腾,因为某只鸡,作息提前了半个时辰。

贺府后院,橘猫白被柔软包裹,两团脂肪压在小小的脑袋上,额头上还残留些许鸡毛,一脸生无可恋。

前方老道脚边,一只公鸡时不时回头瞥他一眼,眼神似乎映射出“垃圾”两个字。

仔细一看,公鸡尖尖的嘴角还挂着橘黄色的毛发,

“孽畜你等着,老子要加入你们门派,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毛扒光烤了。”刘白于心底暗想。

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它的脑袋,安抚着道:“又鸟是灵宠,你打不过它很正常的。”

又鸟?你师傅取名的水平真不咋样。

话说,你家师傅是什么癖好啊,鸡不是拿来吃肉的吗?

不过,兴许是她很少说话的原因,刘白这才注意,贺柔的声音甚是好听,轻柔、细腻、柔和,声如其名。

相貌也是极好,恬静、柔美,属于江南女子那种柔美风,虽算不算倾国倾城,但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怜惜的感觉。

尤其是胸前的柔软,橘猫白深有体会,完美诠释了“大波浪”的前两个字,最后一个字有待考证。

“师傅,我们真要下去吗?我最怕古井、古墓、乱葬岗这种地方了。”

呵,你要是搁现代去,还得加上医院,电梯、殡仪馆。

刘白看着趴在井沿边上,撅着个屁股,向里望去的男子,心底吐槽道。

方才他已知道,男子叫李青素,老道的二弟子,贺柔则是三弟子。

老道似是知道自己二弟子的脾性,没有言语,只是袖袍一挥,一阵劲风拂过。

撅在井边的李青素惨叫一声,头朝下的栽了进去。

看着李青素掉下去的姿势,刘白险些笑出声。

突然,刘白笑容凝聚,只觉一道闪电于脑中划过。

他明白地底尸骨为何断腿的原因了!

试想,如果想要将人扔下井,肯定是头朝下塞进去才更顺手吧?

就算有个例,也不可能都是腿先着地。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这些人都是自己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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