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玲月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弱弱道:“白哥哥,对...对不起,我...”
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得泪眼朦胧起来。
“唉!造孽啊。”刘白于心底叹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对,全怪牛鼻子老道,谁让他非要让自己上猫的。”刘白将锅甩了出去,全然不想自己一直蹭别人胸脯的事。
李青素见师妹面色不太好的走掉,疑惑的看了看刘白,然后追随贺柔而去。
刘白无奈的瞪了孙玲月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出门就看见远处雨中,李青素在与贺柔交谈。
片刻后,李青素怪异的回头望了一眼破庙门口的刘白,随即悄悄向他竖起三根手指。
然后剑光一闪,驮着二人向着北方飞去。
“这都什么事啊。”刘白望天,雨已稀疏,天空一片灰暗。
破庙中,篝火闪动,三人围坐。
孙玲月委屈巴巴的坐在哥哥身旁,那样子显然是刚被训斥过。
见刘白返回,孙长青急忙起身道:“小白,舍妹...”
刘白抬手打断道:“不比责怪铃铛,一场误会而已。”
他走至篝火旁,转而道:“方才听闻,这些人是朱丽的奸细?怎么回事,方便说说吗?”
“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你也知道,我们清水山庄的背景。”孙长青犹豫片刻后道:“年初时,我便被父亲安排到姐姐那里历练...”
说到这,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看向刘白。
刘白看出了他的意思,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具如出水芙蓉的玉体。
偷瞄了一旁垂首的孙玲月一眼,表面却神色无常,佯装镇定道:“看我作甚,你继续说。”
孙长青怪异的瞥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装什么装。”
但也没有表露声色,两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继续道:“白兄应该知道,我姐姐执掌着猎鹞司。”
刘白颔首,兄妹二人的姐姐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年纪轻轻便在大宁手握大权,帝国官员无不畏惧三分。
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却如万年寒冰的脸。
孙长青进入正题:“一旬前,有猎鹞人查出,蔚山郡郡守监守自盗,疑似私自倒卖走私禁品,我便奉命追查。两日前,便从暗子手中拿到资料,得知郡守疑似与朱丽有染,又查到申和镖局这条走私路径,开始追杀。”
刘白皱眉道:“朱丽?”
孙长青点头,但似乎涉及到某些机密,有些欲言又止。
刘白挥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转而道:“可是,方才我检查了下为首两人的尸体,有些发现与你说说。”
说罢,他起身走向尸体旁。
孙长青疑惑的起身跟上,一旁跟着低头不语的孙玲月。
“你看看此人的手。”刘白指着尸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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