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东美利坚的时候,知道五目组织吗?”
“知道,不仅仅在整个东西美利坚,即使在欧罗巴,他们也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在美利坚的上层,活跃着他们的人,甚至,有时候,总统都是他们的人。实不相瞒吧,我先生也在为他们做事。”
“你既然和我说这么直白,那我告诉你,我在京武被五目组织的人追杀,你却告诉我你先生是五目组织的人,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白翎,他只是在做一份工作。追杀你的人,不一定是五目组织内部的人。而五目组织的人,也不是人人是杀手。既然是个组织,那就会有雇员,在西方文化里,参加五目组织不一定是为一种理想。当然,我知道你,你多年前加入了基因觉醒组织,这个组织是需要你把自己的信仰托付的,不仅仅是一种工作,而是一种主义,一种信仰。我说地对不对?”
“对...吧...”
“对就对,错就错。你倒好,让我还对了八次。罚酒...喝吧,别扭捏,我不会灌醉你、迷晕你甚至活捉你,那个电影看过吗?核战前的电影,辛德勒不也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名单吗?”
其实白翎是被尚希这种理性分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无关信任。
“我先生吧,他也说过,工作而已,如果哪天让自己不开心了,那就不做,假如说一份工作让自己原有的生活水准还下降的话,那为什么要工作嘛?”
“你先生是老外?混血?”白翎突然想起了京武那个艾嘉。
“纯正华夏人,我这个人表里如一,我华夏胃,挑男人这方面我也要嫁个华夏人。”
听到尚希这么说,白翎就放下心来。假如凑巧尚希的先生就是那个艾嘉,白翎在想这样的情况下尚希会怎么对他呢?白翎想着想着就笑了。
“你笑什么?就在我结婚的前夕,我还想过,白翎这家伙会不会突然来娶我,但是结婚后的第五天,我早上起床,突然还记不得你的样子了,我觉得总不能把你忘太快,我就从手机相册里翻了翻你的照片,才恢复了记忆。”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哪一天,五目组织攻击了华夏国,你又移民了,那你会作什么样的选择?而你的先生也参与攻击,你又会怎么选择?”
“你真的好会假如啊。我认为这要看正义在哪里吧?我不是政客,我不是华夏的上层,我只想为了正义。如果他参与的是正义的事情,我会支持他,哪怕有一天,社会倒反天罡。”
这时,电视里播出京城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吸引了白翎和尚希,是一则直播新闻,是京城新闻的记者越九歌在京武现场报导。
电视里的越九歌戴着口罩和眼罩正在报导京武不明传染病的情况,说一天之内京武的病人数以千计地激增。
白翎看得入神,愁云萦绕。
尚希开始了调侃:“怎么,怎么?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白月光了,就饭也吃不下酒也喝不了啦?来,和我干杯!”
“哎,不是,我只是担心这个病的传染性问题。和越九歌有什么关系?”
“虽然说,我现在已经结婚生子,但是吧,女人得不到或者没有得到的东西,会让她馋一辈子,记挂一辈子。我以前就实在弄不明白,我到底比越九歌差在哪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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