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 64 年 4 月 6 日的下午,天空略显阴沉,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仿佛这光芒也被凝重的氛围所压抑。佐助在得知旗木卡卡西受伤住院的消息后,神色匆匆,脚下如风般向着自来也和鸣人所居住的旅馆宿场町疾驰而去。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隐匿在暗处的角落,目光警惕如鹰,耐心等待着宇智波鼬的到来,那紧绷的身体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爆发。
与此同时,宇智波鼬与干柿鬼鲛悄悄地潜伏在角落的阴影之中,目光阴冷如蛇蝎,暗中窥视着鸣人。鬼鲛按捺不住,突然身形暴起,犹如出笼的猛兽,猛地挥拳而出,企图先发制人。佐助反应迅速,手腕一抖,数枚手里剑如流星般毫不犹豫地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芒,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对鬼鲛的攻击进行阻拦。鬼鲛见状,动作敏捷而熟练,瞬间挡下了手里剑,其身手之矫健令人咋舌。就在这时,佐助双眼一睁,写轮眼瞬间开启,那猩红的眼眸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打量着鼬与鬼鲛,而后转头对着鸣人厉声喊道:“鸣人,做好战斗准备!”声音中充满了紧迫与威严。
紧接着,佐助毫无畏惧,手臂一挥,强大的查克拉瞬间凝聚在手中,施展出千鸟手里剑,伴随着刺耳的鸣叫声,身形如闪电般向宇智波鼬发起了凌厉至极的进攻。鸣人见状,心急如焚,正要向前猛冲去阻拦佐助,却被匆忙赶来的自来也伸出有力的手臂拦住。自来也表情严肃,目光凝重,郑重地告诉鸣人:“这是宇智波佐助自己的事情,你不能插手。”他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佐助运用瞬身术,身形瞬间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宇智波鼬身前,同时全身查克拉如汹涌的波涛般涌动,开启千鸟查克拉模式,拳脚如风,如暴风骤雨般与鼬展开了激烈的体术交锋。在数个回合的较量中,佐助凭借着千鸟查克拉模式的强大威力,竟未处于下风。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仿佛要将心中积压多年的愤怒与仇恨一并释放。
鼬心中震惊于佐助如此惊人的成长,并且从佐助的招式中发现了有宇智波止水的体术影子,他深知佐助定然看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佐助对于火之意志究竟有着怎样的看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而在一旁,自来也全神贯注地守护着鸣人,目光锐利如剑,时刻保持警惕,以防他被鬼鲛袭击。看着佐助的表现,自来也心中暗自思索,佐助成长之快令人惊叹,相比之下,鸣人确实差了很多,鸣人居然被日向家族的小家伙施展五行封印封印了九尾查克拉,前几天自己才帮助鸣人重新解封。他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感叹着两人的差距。
鼬与佐助展开了激烈的体术交锋,拳风掌影交错,速度快到让人目不暇接。数个回合下来,佐助渐处劣势。就在局面愈发不利之时,佐助果断手腕翻转,数枚苦无瞬间从袖中滑落,以极快的速度释放而出,如天女散花般飞向鼬,以此来牵制鼬那疾风骤雨般的进攻频次。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烟雾般瞬身远离,同时手掌聚集大量查克拉,光芒闪耀,释放出威力强大的千鸟,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向着鼬猛力袭击而去。而鼬反应敏捷,身影一晃,如幻影般消失,使用乌鸦分身术巧妙躲开,并趁机双眼光芒一闪,强大的瞳力涌现,对佐助施展了强大的瞳术月读。
鼬依旧让佐助再次亲眼目睹了那令他刻骨铭心的灭族之夜。血腥的场景、族人的惨叫在眼前重现,那一幕幕犹如噩梦般的画面,让佐助的写轮眼,在这灭族之夜的痛苦回忆以及对鼬那深沉的恨意的双重刺激之下,急速旋转,血红色的光芒愈发耀眼,进化成了三勾玉写轮眼。佐助怒视着宇智波鼬,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大声吼道:“如果你为了所谓的格局,就应该连同我一起杀死。留下我,不是说你有多喜欢我,而是你那病态的想法,想通过我来验证你守护木叶。鼬,你是合格的忍者,却不是合格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你所谓的天才也是建立在宇智波一族辉煌的历史长河之中。我相信,这六年你过得无比痛苦,但这一切都是你自身造成的!”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怨念。
宇智波鼬回应佐助说:“你知道什么?这双万花筒写轮眼存在极大的弊端,一旦开启,就会渐渐失去光明。留下你,不过是为了让这双眼睛有恢复光明的可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沧桑。
佐助毫不退让,双手握拳,骨节泛白,愤怒地反驳鼬道:“鼬,我不是小孩子!我看过大蛇丸对木叶的袭击,你一个人是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将宇智波一族尽数屠戮,即便你使用毒,想必也有木叶高层参与其中,甚至你现在所在的组织也脱不了干系。很幸运的是,家族的一些典籍日记没有被完全焚烧。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站在木叶那边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与决绝。
宇智波鼬心里清楚,佐助并未被仇恨完全控制,通过一些文件佐助已经开始怀疑灭族之夜的真相。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佐助,族人都存在偏见。如果木叶与宇智波发生冲突,只能让木叶遭受重大损失,并有可能引发四次忍界大战,从而导致火之国面临覆灭的危机……”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
佐助打断鼬的话,手指着鼬,指尖微微颤抖:“鼬,你的格局的确宏大,可你不是火影。你现在有机会选择杀死我,或者三年后我们进行最后的对决,我要为族人报仇,亲手杀死你。至于木叶,鼬,很抱歉,我没有精力去守护如此腐朽的木叶。就我所了解的,木叶的黑暗简直让我大吃一惊。木叶高层那惨无人道的木遁实验,我老师旗木卡卡西的父亲——有着木叶白牙之称的旗木朔茂的自杀事件,我同学日向宁次的父亲——日向一族的族长亲弟弟的自杀事件。就算宇智波一族罪有应得不算在其列,我也很想问问你,对于这三件事,你究竟是怎么看的?可惜,一个充满偏见的你却歧视同样充满偏见的族人,问你也未必能有结果。”
宇智波鼬听完佐助的诉说,这六年里,尤其是火之国报刊不断发行,有些新闻观点他并不认同,可有些观点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灭族之夜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腐朽的木叶,守护它对于火之国政府到底是好是坏?可惜,木已成舟,所以这六年他没有给木叶传递晓组织的情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
双方一直陷入沉寂之中,许久之后,佐助率先打破沉默,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开口说道:“鼬,我很感激你选择让我存活在这个世上。但杀死你,也是为了给死去的族人一个交代。至于木叶,我不会将其摧毁,但对于木叶高层,我会将木叶建村以来的黑暗公之于众。关于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高层建村以来的冲突,我会尽量保持公平发布。鼬,这是我的底线。有机会,你也写一份你眼中的木叶与宇智波一族交给我。”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坚决,但也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同意了佐助的请求,只能希望未来的五代火影能够改变木叶。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无奈。
佐助接着询问:“万花筒写轮眼要怎么医治?”
宇智波鼬回复道:“吸收近亲血脉的万花筒的瞳力。”
佐助说道:“好,趁着月读还没结束,开始施展吧,鼬。生活在和平年代,忍者的成长都很慢。”
在月读里度过两天的漫长时间里,佐助与鼬进行了严格且残酷的忍者战斗。基本上,每次鼬受到致命伤时都会放水,而佐助借此机会不断融合忍术、体术、幻术的战斗风格。最后,在月读即将结束之前,鼬双眼光芒一闪,强大的精神力量如潮水般涌向佐助,给佐助的精神造成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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