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八天的时光悄然流逝,距离月容约定的归期愈发近在咫尺。李九歌已踏入连绵的山脉,与天玄山脉仅有一千里的距离。

对于筑基境的修士来说,飞行会带来极大的灵力消耗,除了渡海,其他时间李九歌还是采用步行。

山谷间,风雪交织成一幅凄美的画卷,天地间仅留下一条绵延不绝的足迹链,勾勒出一道孤独而坚定的背影。

刹那间,天际仿佛被一道璀璨的光芒撕裂,犹如瞬息即逝的紫色闪电,瞬间消弭了距离的鸿沟。

砰!李九歌身旁的雪花在剧烈的气浪中四散纷飞,视线凝聚的焦点处,一位金簪束发的英挺青年赫然显现,此人正是天剑门的真传弟子。

“李九歌,见过真传师兄。”李九歌行以礼节。

“你便是李九歌?”那位真传弟子审视着李九歌,眼中流露出一股深沉的审视。

“敢问师兄法号?”李九歌谦卑地低头问道。

“丁春秋!”他淡然地回应。

李九歌再次恭敬行礼,“外门弟子李九歌,拜见丁师兄。”

“李九歌,你可知罪?”丁春秋以冷峻的口吻质问道。

李九歌面露惊色,回答道:“师弟不知何罪?”

“你外出历练,却不安分守己,竟与魔道勾结,残害仙道弟子,杀人夺宝,已有人上门兴师问罪,你该如何解释?”丁春秋严厉地追问道。

李九歌面露困惑,“师兄息怒,此事或有诸多误会。待回到山门,李九歌必定亲自向月容长老详述始末,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你竟敢提及月容长老!”丁春秋怒喝,

“你不过一外门弟子,竟敢随意提及长老之名,你以为你是谁?”

李九歌沉思片刻,深知即便是内门弟子,亦难以轻易面见月容长老。

然而,自己的历练是由月容长老亲自安排,归期亦由她规定,且得其传授法诀,故理应向她有所交代,以示有始有终。

“回答我!”丁春秋严厉地命令。

李九歌只得道,“既如此,李九歌自当遵循门规,回山后前往执法堂澄清事实,等候师门裁决。”

“这样便好!”丁春秋伸出手,冷然道,

“身为天剑门弟子,你的一举一动皆关乎门派声誉。你杀害东海圣地内门弟子王腾,并夺取四品法宝神木王鼎,此事会得到公正处理的。现在,交出宝鼎,由我代为转交给执法堂。”

李九歌虽心有不愿,但仍旧从空间葫芦中取出神木王鼎。

紫衣在李九歌的识海中突然示警:“小心,他有杀意!”

李九歌虽非沙场老将,但已非昔日青涩少年。面对紫衣的示警,他面色如常,沉稳地将神木王鼎交出。

丁春秋触及神木王鼎,顿觉异样,斜睨李九歌,疑惑道,“此鼎怎会有你之气息?何人助你炼化?”

李九歌想起月容长老曾言“怀璧其罪”,遂装作不知,回答道,“我也不解其中缘由,还请师兄将此物转交给执法长老,长老定能查明真相。”

丁春秋冷笑一声,厉声斥责道,“你真认为执法长老会帮你查明真相?你以为你是谁?真是笑死我了!小子,今日,你便在此处烟消云散吧!”

谁知话音刚落,神木王鼎突然旋转起来,喷射出一道四阳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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