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这不可能,你你明明是剑修,怎么可能是温世家的人?”
大陆之上势力排列严谨,低阶宗门只能用木制令牌;中阶宗门用铜制令牌;四大世家与七大国用黄金令牌,不过据闻九荣国例外用的是与三大仙山齐头的玉制令牌。
这令牌可不仅仅是为了征象一个人的身份,每族势力的令牌之内都有单独的通信法阵,身份越高贵者,其令牌内的通信法阵就会越高级,这从令牌散发的灵气是能看得出来的。
宁风的令牌之上灵气浓郁,满覆于上,瞧着就绝不是普通弟子能拥有的令牌。
“师兄,前几日确实听说温家来了上阳,要与钟离世家送定礼结亲的。”令牌一出对方立刻方寸大乱了。
“可是......”
“怎么?井底之蛙以为我温家就只有书道?”宁风知道他们的疑惑,对于自己不会书道却是温家的人这件事他也解释不好,但该装的时候那就得装啊。
挑眉间,他冷傲地瞪着眼前的二人:“还要继续与我争?”
二人神色明显闪躲起来,但也仍是不甘心:“你既是温家之人,为何一开始不亮明身份?”
只要令牌一出,低阶宗门也好,中阶宗门也罢,谁没事会去为了一把剑得罪浩大的温家,偏宁风要跟他们斗上一番才亮底牌,实在令人费解。
宁风其实也是想试一试以自己的实力能战至何种地步,况且,温家这倚仗虽能利用是最好,但若不用宁风会更开心。
他眯了眯眼冷笑一声,将令牌举于胸前道:“多说无益,反正我知以我的修为不是你们二人对手,我们就废话少说直接叫人吧。”
说着他就要作势打开令牌内的传信法阵,眼见八角圆弧阵法从令牌中荡开,对面二人吓得一个激灵:“公子饶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对对对,只是一点小误会,不值当叫家里人。”二人夹紧尾巴,屁滚尿流的折身跑掉了。
真来了其他的温家人,便是十个千秋宗也不够他们灭的,力量悬殊面前他们也只能认栽了。
虽然捏开令牌确实能叫来温家人助阵不假,但这也绝非宁风想要的局面,瞧着那二人逃之夭夭他长吁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荒郊外,林溪旁。
宁风不紧不慢的擦洗了把脸,又盘腿坐下,将七伤剑横置于双膝间,凝气,敛息,吐纳......
他在和七伤剑沟通。
此剑表面看上去就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修仙剑罢了,没有华丽的外面,虽在墓里沉睡了五万年之久,再见天日锋芒依旧,宁风注意到剑柄上歪歪扭扭的刻了两个字:七伤。
“剑来。”宁风在心里轻轻唤它,自身灵气与七伤的灵气融合为一体,尽可能去感知它,七伤发出微微震鸣,自觉的落到了宁风手中。
“它这是......认可我了?”宁风问南九。
“嗯,你可是先天灵师体质,温和灵气与它十分匹配,况且它能感觉得到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南九道,“接受它,好好用它,它会带着你走得更远更高。”
宁风也明白,能让七伤如此简单认主,跟南九有很大关系,或者说七伤本来就是因感应到南九的存在才会默认他的驱使。
“待来日你恢复人身,我再将它还给你。”宁风说。
“这个......再说吧。”南九的声音显得有些惆怅。
“怎么了?”
“我只是不明白我的七伤剑怎会在洛家墓地里。”南九说。
“......这很难理解吗?你是洛家人,你死了,你的家人把你和你的剑葬家族墓地里以示怀念啊。”宁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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