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屏幕上一点闪光之后,他的陈国汉像是被唤醒了什么力量,整个肥壮的身躯刹那间变得灵活起来,竟不断跃迁着反复横跳,且将手中的大铁球高高举过头顶,发出震耳发聩的震鸣音。
接着犹如泰山野虎,发出野蛮的咆哮并一跃而起朝姜小男的大蛇狠狠砸去。
而姜小男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仿佛已然洞察他的任何一步。
随后不慌不忙地控制大蛇竟反其道而行之地向钟涛的陈国汉闪烁而去。
就当钟涛以为姜小男此举无非是黔驴穷计,白白送上门的沙包服务时,姜小男的大蛇却在这一刻犹如鬼魅般穿透陈国汉的攻击,竟来到了他的身后,从而完美地躲过了他的垂死一击。
而这样的一处兵行险招让钟涛恨的金蛋叮当作响。
那样的感觉似乎在讲明一个事实:我姜小男本有无数种可以破解你招式的技巧,但我却要偏偏选择一种极度蔑视你的方式,也就是既要给你希望又要当着你的面轻易地粉碎它。
所以之后,姜小男控制的大蛇也不用什么浮夸的技能以做华美的谢幕,仅仅是杀出几下形似“舞动青春”的普攻就恰到好处地清空陈国汉的血量。
到此,游戏结束,姜小男大获全胜。
而当姜小男收回视线无意间看向钟涛时,碰巧发现钟涛仍旧瞪眼死盯在屏幕上,表情僵硬,举止迷离,充满悔恨。
这让姜小男不经意地回想起某段影评弹幕:
“我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两人之间看似狭窄的距离,却是你永远跨越不了的天堑!”
此刻,见到姜小男拿下赌战,刘青松自然是喜笑连连,恨不得当即就扑过去给姜小男来上几个深吻。
而反观钟涛那边的几个小弟,却是一概脸茫不知的模样,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钟涛,颇感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像堆烂苦瓜一样散在那。
“钟涛,怎么这是,不过输了而已,没必要怀疑人生吧。”刘青松嘴角含笑说:“实在不行,五十块我就给你免了,但打游戏的钱你得补偿给我昂。”
刘青松说这句话,其实倒也不是明摆着想嘲讽钟涛,反而是多少掺着一些替他考虑的意思,也是想告他一码归一码,了却这桩事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谁不碍着谁,两不耽误。
只是作为一胜利者,当刘青松以那种姿态将话说出来的时候就似乎已然触到了钟涛那小而脆弱的玻璃心,让钟涛一听就认为刘青松是在羞辱他。
于是钟涛脸一横,直直地瞅着刘青松,似乎有点恼羞成怒。
不过说来,这很大程度还得归因于刘青松他自己,因为他说话总给人一种贱贱的感觉。
“不是,钟涛,愿赌服输,你爹没教你吗?”刘青松被他弄得有点恼:“我都跟你讲清楚了,没长耳朵是不是?”
而旁边的姜小男一听,心里当即一句卧槽,这不是让人家本就不坚挺的羞耻心,雪上加霜嘛?
于是姜小男追上视角看向钟涛那边,却发现他脸色正如同所预料的一般,已然黑到极点。
本以为钟涛会暴怒而起,没有任何理智地直接与刘青松开始对线。
可没曾想他仅是冷哼一声,转而将怒火的倾泻口对准了姜小男。
接着直接伸手就拧住姜小男的衣领。
钟涛说:“草泥马的小乐色,你今天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是不是偷偷在游戏后台插了外挂。”
姜小男:“……”
刘青松别住钟涛的手,企图让他放开姜小男:“钟涛,我劝你善良,别选错了对象,江南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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