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乘客则是皱起眉头,用手轻轻扇动面前的空气,试图驱散那股突如其来的“异味”,更有甚有则迅速捂住口鼻,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嫌弃。
不少乘客的目光纷纷投向正欲躺下的李三,李三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脸色微变尴尬的僵在那里,手中的鞋子如同烫手山芋般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的议论声虽轻,却如同针尖般刺入李三的耳中,让他本就疲惫的身躯更添了几分不自在。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只是鞋袜的陈旧气息,还有一丝丝尴尬与无奈的交织。
“嗯?”
此时一名黄毛一脸狐疑瞅了瞅自己手中尚未啃完的鸡爪,随后又凑近鸡爪闻了闻,但一时半会的,黄毛也没发现这股怪味来自于哪里。
李三其实也被自己这病怏怏的身躯给折腾得不行,有时候明明饿得都走不动路,可米饭吃没几口却又有强烈的饱腹感。
话说这是李三第一次出远门,严格来说,是李三头一遭下山。
李三在窗户上哈了一口气,然后用衣袖擦了擦玻璃,带着一脸的憧憬和疲惫的眼神瞅着窗外景色。
大巴车迅速驶离,而窗外群山如黛云雾缭绕,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李三的目光追随着一只振翅高飞的鸟儿,它翱翔于天际,自由而孤傲,那份不羁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弦。
其实李三常常想象着自己也能像鸟儿一样,挣脱这残病身体的束缚,飞向更广阔的天地。
然而,身体的虚弱感再次袭来,让李三不禁轻叹一声,那份对未知的渴望与现实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化作眼中一抹复杂的神色。
李三的爷爷在他兄弟姐妹之中排行第三,而李三那位不曾谋面的父亲,在在他兄弟姐妹之中,也是排行第三。
最关键的是,李三在同辈的兄弟姐妹里也排第三,所以李武溪也懒得取名了,直接用三这个数字。
偏偏李三又在十三岁的年纪,独自一人离开山村,孤身前往千里之遥的申城寻求神秘人相助,这让李三都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和三这个字脱不了关系了。
当李三眼皮子快打架的时候,忽然他察觉到自己右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仔细一瞧,却是那总算寻到怪味来源的黄毛,朝他脸上狠狠抡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有没有点素质啊?”
黄毛指着李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自知理亏的李三也不敢回应,连忙用一个黑色塑料袋,将鞋子袜子全部装了进去。
见李三没有搭理自己,黄毛更是怒火中烧,直接一拳打在了李三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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