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一个女孩子对爱情的憧憬，对未来的向往，你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一切吗？”
小薇的眼圈瞬间红了，声音也是我从来没有在她那里听到过的嘶吼。
“小薇，虽然很多事情我没法向你解释，但是我对你的歉意是真心的，像我这种人渣，去蹲监狱是罪有应得，我会好好在监狱里服刑赎罪，希望你能忘记一切，好好的生活。。。”
“又搞这些温情的招数是吗？你早就发现是我了对吗？最近几个月，我潜伏在你的身边，没有查到一丝一毫你的犯罪证据，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发现了我的目的，故意背着我去做那些事。”
“这。。。”
我能怎么说？我是这几个月刚来的，之前他做的坏事，我全然不知道，我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关键是，谁会信？
如果不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也不会信。
“小薇，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要是真的有良心，你就去地府和那个死去的女孩子说对不起吧！”
什么？向言川还杀过人？饭桶不是说。。。
“她虽然是自杀身亡，没有办法向你追责，但是，她才只有16岁啊！你摧毁了她的一切，除了你的命，你能拿什么向她道歉！”
“我收集了六个受害女孩的资料，事情经过，还有证据，我知道，这些东西判不了你死刑，但是，你以后也休想再伤害别的女孩了，去监狱里好好反省吧。”
我无话可说。
警察叔叔给我戴上了手铐，正准备把我带走。
华姐默默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小川，我早和你说过，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发生这种事，华姐也帮不了你，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华姐拿出一个口罩给我戴上，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又脱下外套，盖在了我的手铐上，我知道，这是在保留我最后的尊严。
“谢谢你，华姐。”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一直低着头，心里很是无奈。
唉，终究又是不平静的一生。
当向爸向妈知道我被抓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到了拘留所看我。
原本向妈已经红润的面色，如今又变得苍白，如果我是向言川，我恐怕要羞愧的钻进地底下去，可是我是刘波，我虽然顶着向言川的皮囊，那些事情我确实没做过，面对如今的处境，我也很无奈。
“小川，你真的做过那些事吗？你告诉妈妈，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
我轻声回应着，却不敢去看她失望的眼神，那会让我想起我的母亲，即使我并不优秀，一事无成，她也总是会用温柔的目光看向我，好像我是什么珍惜的宝物一样。
如果，我也做出向言川这样的事情，一想到她有可能出现的表情，我都感觉到快要窒息了。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呢？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这些年，是我们没有教好你吗？我们给予你的还不够吗？你知道我们有多伤心吗？咱们一家四口刚刚团圆，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你却做出这种事来，这个家又要散了，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
向妈哭的声泪俱下，瘦弱的身体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饶是我一个外人看到都觉得难过。
“妈，对不起，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犯法了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无可厚非的，你们不要插手，法院无论如何判我都认了，还好现在还有慕芝陪在你们的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我用了向言川的身体，花了向言川的钱，代替他去坐牢，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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