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听话地坐到了地上。

毕竟命现在还在人家手里呢。

“老弟啊,哥这回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了!”

只见刘彻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

“老弟,你这瓶子怎么有血腥味啊?”

“这个啊,这是黑狗血。”

“这个干嘛用的?”

“这个也可以抑制病毒,我先在你的伤口表面涂一涂。”

说着他拿出一根棉签,往我腿上的伤口就是一顿抹,然后又往我左脸的那道疤上涂抹一顿。

顿时我觉得我的腿上和脸上的伤疤传来阵阵刺痛,好像正在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我发出杀猪一般的叫道。

“这才刚开始呢,现在只能算给你消消毒。”刘彻不以为然地说道。

“啊?你要杀死我啊!”我有点欲哭无泪了。

只见刘彻拿出各种各样的小药瓶,把各种小药瓶按不同的比例倒到一个瓶子里。

我看他倒腾来倒腾去,好奇问道:“这些都是用来干啥的?”

“这些啊,都是从一些草药身上提取出来的,用来治尸毒的,”刘彻顿了顿又说,“我把这些调好之后,再用针管把药剂注射进你的皮肤,你的尸毒差不多就痊愈了。”

“可是我看电视剧里你们这些道士都是用啥符啊、法术啊什么的帮人去除邪气的啊。”

“首先,我们不是道士;其次,我帮你去除的不是邪气,是尸毒;然后,我们修士在民国之前都是用口服药丸或者汤药的方法去除尸毒的,针管注射还是民国之后改进的一项治疗尸毒的新技术。”

“哦哦,这样啊。”我看对面的刘彻对我已经不是很耐烦了,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刘彻不到一会儿就调好了药水,拿上针管后将药水吸入针筒里就想要往我身上打。

“等等,这个……会疼吗?”我看着眼前这个明晃晃的大针头,心里还是没个底。

刘彻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了摇头,将针头插进我的受伤部位。

但神奇的是,他把针头插进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十分得舒爽,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疼痛。

“啊——”我享受着这种静谧的感觉,除了此时此刻,我以后估计再也享受不到这么美妙的时刻了。

两针打完,药效也过了,此刻真正的剧痛才刚刚开始。

“救命啊!”我疼得咬牙切齿,直接扑到刘彻身上咬起了他那件袍子。

“喂,大哥,你不要咬我袍子啊。”刘彻推了推我。

“痛死了,呜呜呜。”在剧烈的疼痛下,我全然失去了警探的威严和风范,很庆幸当时没有带上那些小弟。

不然我颜面尽失,以后该怎么在这片地方混啊!

“好了,你的尸毒应该被杀得差不多了,今天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刘彻转头又提醒我,“哦,对了,这片墓地前两天是不是还死过人?你记得要把那些尸体也统统烧掉,那些尸体身上现在也粘上了尸毒。”

“明白了。”我表示同意,“老弟,要不你给个联系方式?以后我要是再碰到这种案子的时候就可以找你了。”

“行。”

交换完联系方式后,我看着刘彻默默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喂,快点给我来医院一趟!”我对着电话另一头大吼道。

“黄哥,怎……怎么了?”对面诚惶诚恐地应答着。

“跟我去医院停尸房烧尸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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