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明,家乡在四川盆地中部一带有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听我爸说,我的名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为我取的,曾经我们这里有一位县官老爷的名字也叫吴明。
我家门前有棵核桃树,是我爸小时候种下的。房屋后山是一片坟山,我有几个祖先都埋在这片坟山上。房屋的正前方有一个堰塘,听我爸说,我小时候曾经因为意外掉落在这个堰塘里,还掉落了一件东西,不过那时候我还太小,对于落水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距离家里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寺庙,寺庙里有个瞎子爷爷经常给我讲白虎星薛仁贵的故事,这个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我百听不厌。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祖上曾经阔过,时移世易,爷爷奶奶历尽艰辛才把五个儿女养大,然后成家立业。
我的妈妈文化水平不高,小学未毕业就没念书了,不认识几个字,也不懂的许多道理。但是小时候,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妈妈,那时候流行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我觉得我就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听我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不会笑,不管长辈们怎么逗都不会笑,最多扯个勾勾(类似于哼哼一下),由于不会笑,所以并不讨长辈们的喜欢。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我堂哥,他是我们家族的长孙,从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从小就长得十分漂亮可爱,并且聪明伶俐,任何人一逗他就会笑,所以家里的长辈们都喜欢我堂哥,把注意力都放在堂哥身上。
妈妈说,奶奶是最疼我的长辈,曾经给我洗过尿布,不过奶奶在我出生不久就因病去世了,所以我对奶奶一点印象都没有。爷爷在奶奶去世后不久,就去渡口(攀枝花)卖冰糕去了,他打算为自己赚点养老钱。
由于不会笑,所以没有长辈愿意带我,我妈就只能用婴儿背篓背着我到地里去干农活,她干活就把装我的背篓放在地边上。等到稍微会走路的时候,我也会跟着妈妈去干活,她干活,我就地里玩泥巴或者在山坡上的树林里摘野果,有时候也会帮着妈妈拔草。
听我妈说,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因为跟着邻居小风学会了骂人的脏话,并且用这些脏话骂她,因为这件事,我就被她用针扎了嘴巴,并且一边扎我嘴巴一边威胁我要把我的嘴巴用绣花针缝起来。妈妈偶尔都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每次说到这件事都会很得意,觉得自己教育方式很好,同时觉得我聪明懂事,用针扎了一次就不骂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我始终想不起被针扎嘴巴这件事。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有一天我哭得很伤心,并且从那一天起都没有再骂人了,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从小会很怕疼。
尽管如此,小时候的我依然是最爱妈妈的,有次爸爸和妈妈吵架,我看到妈妈哭了,就拿出削铅笔的小刀要保护妈妈。上学得了乖娃娃发了糖,嘴馋也会留着给妈妈吃。考了第一名,也第一时间跑回家和妈妈分享我的快乐。
我爸是他们几姐弟里学习最好的人,但是没能靠读书改变命运,最终当了一个赤脚医生。我爸从小就很疼我,出去替人治病的时候,如果病人家恰好有水果树,就会摘一些水果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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