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榆眉毛一挑,冷脸道:“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没有。”叶从鱼仰着脸小跑到萧榆身边,狗腿的给她提包,“我就是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随后,叶从鱼又恍然大悟地看向她的肚子,“原来你之前息影是因为……”

萧榆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老娘都绝经好几年了,我来这边看看家具。”

萧榆结婚时给他前夫开了个小公司,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差,外面的小三小四却越来越多。

萧榆提离婚,她前夫本已经同意了,还放话说萧榆离开他在外面一天都活不下去,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

原本只要等冷静期一过,她就能自由了,可她前夫见她上了春晚又开始后悔,还让她去给公司站台。

儿子也跟着劝,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萧榆动摇了,幸好关键时候女儿点醒了她,见她一定要离婚,对方撕破脸说除非给他一百万,否则绝不离婚。

萧榆也没惯着他,直接把他婚内给外面小三小四买房子、车的证据列出来,让律师拟了个律师函,要求对方归还婚内财产。

那原本是他前夫留给自己的小金库,见萧榆不打算善罢甘休便只能捏着鼻子离了婚。

萧榆很伤心,结婚这么多年直到离婚才真正看清他是什么人。

“榆姐。”叶从鱼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萧榆回过神,突然道:“我离婚了,当初结婚的房子归我,我把它卖了,打算在横店那边换个小房子,今天来看看家具。”

“恭喜。”

叶从鱼脱口而出的话让萧榆一愣,但对上她真诚的目光,萧榆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谢谢。还没说你呢?好端端的怎么对婴儿床有兴趣了?”

“你不会真的打算……”

叶从鱼连忙摇头,“我一直在定期向孤儿院捐款,那家孤儿院有个小孩儿因为身体孱弱被丢在了孤儿院门口,我想给她买个婴儿床,甲醛小的那种。”

叶从鱼并没有撒谎,事实上她在赚到钱的第一时间,就亲自去了一趟大山,想要将钱捐给当地的孩子读书。

可到了那里,孩子没看见,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儿坐了一屋子。

要不是为了做好事留名提前安排了记者,她都得留在那里。

出来以后,她将钱全捐给了郊区一家设施落后的孤儿院,那里的确有个身体不好的婴儿,但今年已经七岁了。

她没用到婴儿床,一岁以前她一直躺在保温箱里,一岁以后一直躺在病床上。

叶从鱼每月固定汇给孤儿院的钱大多都成了她的医药费。

萧榆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心疼的神色,她是有孩子的人,最听不得这种事。

短暂思考过后,她把叶从鱼拉到了一旁,“现在这些商家婴儿床做的越来越花里胡哨,各个标着0甲醛,实际上甲醛一个比一个重,你要是急着用,我到有个好推荐,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叶从鱼眼睛一亮,“你先跟我说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信你?”

萧榆掏出别在身上的眼镜,点开置顶的关注,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在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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