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勇哥这块绊脚石,高飞在联应可谓是一手遮天。
起初他还对太子东这位龙头家族的继承人有所顾忌,想要借助太子东的影响力连庄。
但现在……
太子东的面子再大,也没有钱的面子大,有钱就有选票,就是这么简单。
现在的高飞,除了许景良这位财神爷,谁的面子他都不给。
夜总会。
泰迪火急火燎地闯进包房,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高飞讲。
高飞一摆手,让陪酒的舞女都退下去了,只剩下他和泰迪两个人。
其重新了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坐,别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慢慢讲。”
泰迪坐下后,一脸急切地说道:“大佬,我刚才去社团交账,发现保险柜里的钱没了,只剩下不到两万块。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东西,谁的钱都敢偷。”
高飞闻言稍有失神,酒溢出来了才意识到。
“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管账的彬爷。”看高飞的反应,泰迪也意识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高飞端起酒杯递给泰迪,说道:“钱是我拿的,不要外传。”
“你不会是……把社团的钱拿去给许景良了吧?”泰迪猜测道。
高飞喝了口酒,据理力争道:“钱放在保险柜里干嘛?吃灰吗?”
“拿给良仔,可以让钱生钱。他跟我保证过,半年时间,翻两倍!”
“大佬,许景良这人信不过的。他之前跟勇哥在一起称兄道弟,结果勇哥一失势,他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把社团的钱拿给他,要是真出了问题,最后还是得咱们自己扛。”
高飞一脸是不耐烦,摆手道:“闭上你的乌鸦嘴,不会出问题的,这次是坐庄,稳赚的。”
“我只是先把社团的钱拿出来用用,等赚了钱,还会还回去的。”
“我之前说过,要是什么时候赚了大钱,就带上你一份,这里面也有你的,管好自己的嘴。”
“大佬,我不是要钱……”泰迪还想说话。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佬啊,这件事到此为止,喝酒。”
在高飞看来,泰迪在背后说许景良的坏话,这应该属于争宠。
“泰迪,你这些年跟着我鞍前马后,我都记在心里,没有忘。”
“许景良,那就是个赚钱工具,要讲感情,还得是咱们兄弟俩。”
“马王豪最近不太老实,又在暗地里搞联合,想要跟我对抗。”
“你去帮我做掉他,我推你扎职,把他的地盘划给你!”
——
王振的父亲,是华懋退休多年的老员工。
王振本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守着华懋这棵大树,自己的创业之路应该非常顺利。
王德灰也十分平易近人,答应提携晚辈,其也的确给了王振一些工程。
但谁能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在工程上,王德灰百般刁难,故意不给王振结款。
每次去要钱,都像挤牙膏一样,只给一点点。
王振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按照“行规”,自己往里垫。
就这样,存款垫没了,房子垫没了,但最后还是杯水车薪。
王德会可以拖着王振的钱不给,但下面的材料商和建筑工人,那可是见不到钱就不发过货,见不到工资就不开工。
如果拖延了工期,按照合约,还得赔钱。
王振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似乎……王德灰就是在等着他延期。
其迫于无奈,只能背着家里向财务公司借钱,用做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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