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间木屋。但她却发现,她看不到任何颜色,闻不到任何气味。她坐起身子,把一旁木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心想,这可能是一杯清水。
就在她环顾四周,不知所措时,一男子进了屋里,见了她已醒了,马上欢喜地跑向她,要抱她。
夏临马上躲到一边,警惕着看着他,感觉这人有点眼熟。
“啊,你是那个流氓!”夏临指着男子说。
“记好了,我不叫流氓,我叫曜铭,曜日多曜,刻骨铭心的铭。”男子看着夏临双眼,认真地说。
“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不过现下,我已是什么都没有的废人了,你若要走,我也拦不住你。”曜铭说完,已喘着气,坐在床榻上。
救她?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夏临习惯性地去探那个人的脉搏,发现,那人没有脉搏。
不对,夏临莫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她也没有脉搏。
“放心,我们都是活人,只是,这个就是你重生的代价吧。”曜铭轻声道。
“那这杯子之前盛的是什么?清水吗?”夏临指着刚刚她喝过水的那个杯子。
“茶,这里独有的熏花茶。我想,你大抵也没了味觉了。”
“你为何要救我?我并不认识你。”
“我要你,我要你在这一纸婚书上落上你的名字。”曜铭边说,边从袖子里抽出一个小卷轴,摊开放在床榻上。
“只为一纸婚书?”夏临不解。
“若你签了,我为救你而耗费的修为,便能回来,算是这个禁术最后的一点小补偿吧。”曜铭支起左手侧躺下,无力又懒散地看着夏临说。
“修为?你是何人?”
“这个你不用管,我累了,我时间不多了。”曜铭说完,索性睡在床上。
“我可以先去蓼国一趟吗?回来后,我会签。”夏临没忘记上辈子的她,计划好的最后一步。
“去吧,门外有马,那我先睡会儿,不要太久哦。”曜铭说完,直接和衣睡下。
夏临看着曜铭,弯了一下腰,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门外的马身上挂着行囊,曜铭像是早料到自己会离开,已为她准备好了出门所需。
夏临依着地图所示,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地图写着“壹”的地方。原来,是一座皇陵。
夏临跳下马,朝着那片碑林走去。
“夏临?”突然,一把熟悉的男声在夏临身后响起。夏临猛地回头,便看见师父站在她身后。
夏临立马跑了过去,扑通,跪在夏中天面前,抱着他的腿哭了起来。
夏中天心疼地摸着夏临的头,说,“孩子,事情已过去了。我们已是世人眼中的先人,可至少我们还活着。虽然祖宗几百年的江山,在我手上丢了,没能给我们的夏氏后代带来更多的贵族荣耀。不过,谁又能担保,我们逃过裕国,是否逃得过别的邻国的入侵。”
“可是,终将是我一手毁了,连累了你们。”夏临头埋在父亲的衣摆里,不停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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