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感觉小牛已经被柳辉视为心腹小弟，因为柳辉的许多业务核心内容和计划，这个小牛也知晓不少。
“……柳老板正在考虑去国外建造新的矿场，这里的矿机主要就是给前来考察的客户，展示一下挖矿如何进行，管理软件如何操作等内容，实际上，这种老矿机现在挖矿根本不赚钱，只够回个电费的本钱。”
两人在厂房里讲讲说说，不知不觉中，已经深夜时分。
“.…..矿机管理软件其实并不复杂，平时主要及时监管一下各台矿机的运行状态就行，避免电压不稳，散热不足，显卡宕机等突发情况就行。例如这款名为明星大矿工的软件，它的操作界面很简单……”
小牛讲的很详细，高山也听的很认真，他不一定要掌握所有的知识，但是肯定不能连基本原理都一无所知。
就在此时，一阵阵隐痛从高山的腰部神经传来。
“糟糕，才过了四五天，癌细胞又发作了。”
高山心中一惊，脸上却是神色不变：“小牛，谢谢你讲了这么多。这厂房里面也太闷热了，我先去外面透透气，回来咱们继续聊，你也先喝瓶饮料提提神。”
“是啊！这里活儿不累，就是工作环境不怎么样。”
小牛丝毫没有怀疑，点点头，拿起旁边一罐饮料。
“高总，外面草丛中可能还有蛇，您小心点。”
“没关系，我带着手电筒呢！去哪里都先照一下。”
高山挥了挥手中的手电筒，强忍住腰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尽量保持镇定，稳步走出机房。
来到养猪场外一个僻静的地方，高山抹了一把脸上疼出来的冷汗，没有选择忍耐痛苦，直接放出折叠空间中的金属箱。
片刻后，
“咕噜……”
一管零级营养药剂吞下之后，高山身上的疼痛几分钟内就减弱并消失，但是他丝毫没有喜悦的感觉。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肝癌的恶化正在加速，下次发作很可能就是两天左右，然后越来越频繁，如果我再收集不到足够的能量，随时都有倒下永远起不来的风险。”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冒险了！”
高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距离养猪场大约60多米，在围墙的另一个方向，可以隐约见到几个变压器和电线杆的轮廓。
“……柳老板，这次就先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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