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不该接这个活的。

眼瞅着利剑要飞过来,陈羽心跳的飞快,心里却是只有一个想法。

捏么么要是活下来了,以后怎么说都得收拾江枫儿一顿。

明知山有虎还要老子行。

不行,不能这样死掉,起码得反抗吧。陈羽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那些飞剑已经就在陈羽上空不到三米的距离。

真是眨眼之速。陈羽下意识地像侧边移动了一点身位,接着赶紧从背后取出赤炎弓,一发箭射向前方,按照那些箭的速度,陈羽此刻的躲避会贴着而过,刚好在陈羽腿部附近,而射出的箭则会刚好打在飞剑上。

不求能有用,但能干扰一点就可以。

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即,一声巨响传来。

“当!”一个钟声从某个包间中传出,声音打断了陈羽的思维,打断了那三把剑的行动,打落了陈羽射出的箭,也打掉了周围人紧张的心,三把剑没有把陈羽如何,一直环绕在陈羽旁边。

这声钟声也让江枫儿满了半拍,手中的光芒消散,额头也毫无变化,洁白如玉。

她快速地冲上前,满脸的担心,想靠近陈羽,但是三把剑快速地环绕着,每个都削铁如泥,绽放着森森银光。

银月楼的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都想出去,此刻防卫军倒没有管事。

“放了他!”江枫儿面露怒色,看向司徒七月。

“内个,放心,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司徒七月则是非常尴尬和慌张地解释到。

江枫儿的怒气更盛,不过并没有召唤日烛,而只是抽出了随行的长刀指向司徒七月:“放了他。”

然而长刀刚指向七月,就被楚玉城一击打飞了。

一阶四层,太弱了,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停下吧,阿城。”声音从楼上传来,显露出了一个青年的模样,他看着俊俏,身形充实,穿着一种道袍,道袍上有一个小字。

“舞!”

楚玉城闻言,站在了司徒七月身后,七月则也站到了侧面,谁都可以看出来个人都是以这个青年为中心,道袍青年径直走向被困住的陈羽,身后则还有一个一种玩弄着一个称的青年。

“干嘛。”江枫儿挡在了道袍青年和陈羽之间,不再移动一步。

道袍青年深呼一口气,接着对着江枫儿轻轻地鞠了一个躬:“十分抱歉,以这种情况见到各位。”

啊?就在陈羽和江枫儿都疑惑的时候,道袍青年说到:“我是来自帝城的舞龙,非常抱歉这个样子,但我们这个队伍有任务在身,现在需要借用一下这个小弟弟,还请原谅。”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又有魄力,似乎不容拒绝。

“你,不会伤害我啥的吧。”陈羽还是很惜命地问到。

“当然。”

闻言,陈羽松了一口气:“江枫儿你先让开吧,应该没事。”

“可是......”

“他们都是帝城的人,如果真对我有什么不利,传出去了也不好,再说能图我的什么呢。”陈羽眨了眨眼,一种“你放心啦”的感情传达给了江枫儿。

江枫儿犹豫了会,才退到侧边。

舞龙走到了陈羽面前,手一挥,剑阵就化为了一些小针一样退去。刚解除剑阵,江枫儿便站到了陈羽的侧后方,李庚也走到了陈羽的后面,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人吃亏。

“我是洛城李长老的孙子,陈羽。”

既然要谈话,必然先把靠山拿出来,我就勉强给老登当个孙子,陈羽面色稳重地说到:“舞大哥刚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困住我,还这样对我的朋友,这是不是不妥啊。”

舞龙微笑着说道:“陈小兄弟,这方面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妥,为了补偿的话这个给你。”随手将口袋中的一个令牌拿了出去。

“这是我舞家的令牌,算是今天的失利的补偿,如若以后你到了帝城,凭借此牌你可以到帝城找我,可以帮你免除一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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