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什么引导自己父母发家致富,自己做富二代了,这还没见着面呢,自己就要嗝屁了,这找谁说理去呀。
萧晴尽管脑子胡思乱想,但身体却不敢乱动,毕竟也没遇到过这个情况呀,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软的面条似的了。火车上空间这么小,警察也不好抓捕,局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火车快要到站了,大头一手拿刀,一头勒着萧晴的脖子,慢慢往车门方向倒退着走。
萧晴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毕竟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自己怎么都要自救一下,否则岂不是白来一遭呀。她一边想着,一边用眼睛四处打量,寻找逃跑的机会。
突然,萧晴想到,自己刚才在梦里不是找人要了一个空间吗,说是让把自己家放进空间里,自己家里有刀呀,可以先把手上的绳子割断,这样才好方便行动呀,不然逃跑也不方便。
于是萧晴在大家看不到自己的手的时候,借机拿出来一把老式水果刀,刀柄是黑色的。这把刀子以前小时候自己削水果的时候,一不小心还会割破手,后来它有段时间还成了爸爸的修脚工具,再后来自己觉得好用,就收起来了。
萧晴趁着大头防备警察和军人同志们的时候,偷偷的将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给割断,然后用手抓住,装作还被捆着的样子。
走到火车厢交界处的时候,趁着大头需要去开门,需要用勒着萧晴脖子的手拿刀,另一个手去开门,萧晴用手抓紧紧抓着勒着脖子的右手,先向右迈一步,身体下蹲,将另一只手里面握着刀子的手,迅速用刀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
大头手突然一疼,反射性的张开,刀掉到了地上。萧晴迅速从大头已经拉开的门缝挤过去,往另一个车厢跑。大头失去了刀刚要追,后面的兵哥哥已经迅速冲上来,抓住了他。
等萧晴跑到另一个车厢,迅速关上门,才看到大头已经被抓住了,她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到地上。
哎呀呀,这可真是人品大爆发啊,没想到危急时刻,自己竟然还有如此大的潜力呢。过了好一会儿,列车长和乘务员才走过来把萧晴搀扶起来,去到列车长室去做笔录。
刚才的军医兵哥哥也在,先给萧晴问诊了一番,初步判断是有点轻微脑震荡。萧晴只觉得自己头晕恶心,还以为是吓得,还感觉头还很疼。偷偷问来做笔录的警察,这个人犯的什么事儿呀,挟持她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呀,这头这叫一个疼。
旁边的一个兵哥哥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接着其他也都笑了,把萧晴给笑的一脸懵,心想:有这么好笑吗?
乘务员看她这副模样,就跟他解释了一下,之前就是为了给她看诊,才吓得嫌疑犯露出了马脚,导致她被挟持。
萧晴这才知道,原来是任巧英一咸菜罐头,把她砸晕了过去了,这才导致大家都跑了,只有自己没跑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遇到这个任巧英真是太倒霉了,希望不要分到同一个大队。
火车到站后,他们坐在大头附近的几个人都需要去做笔录,于是便跟着押解大头的几个警察一起下车,朝着车站附近的派出所走去。
做完笔录并留下家庭地址后,看到她是军属,办案的警察还表扬了她勇敢机智,还嘱咐她下次不要做那么惊险的动作了。之后,警察询问并检查了她的水果刀,萧晴暗自庆幸,多亏自己用的是一把老式的水果刀。
临走时,还让他们留下了介绍信上的下乡地址,说到时候会给她寄去奖励和表扬信,萧晴自然时非常高兴,在这个年代,表扬信跟护身符差不多,她肯定不会推辞的。
由于是半途下车,之前的火车肯定是赶不上了。派出所的领导安排他们去食堂吃了一顿饭,并帮他们买了第二天凌晨发车的另一趟到河省的火车票。
再次上车后,任巧英老实了许多,还一直偷偷观察萧晴,似乎是想知道萧晴是否知道自己是被她的咸菜罐头砸头的事情。
萧晴经历了被砸头和被挟持的事情,现在心力交瘁,已经无力与她争辩了。一路上,她就一直的睡觉,因为恶心难受,几乎连饭也吃不下了。一路上受老罪了,心里恨死那俩人了,要不是自己难受,高低的教训任巧英一顿。
后面这一路上,因为没有人作妖,还算顺利。又经过了两天两夜,这一天中午终于抵达了河省鼓山县火车站。这里是个小火车站,仅有两个站台。火车只停靠短短的5分钟,萧晴几人快速的拿起行李,挤到门口,随着人流被挤下车。
鼓山县火车站在县城西边,在一个胡同里。大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大院子,有三间小房子作为候车大厅和售票处,走出火车站前的小胡同,往西比较荒凉是一片农田,往东则是县城的方向。
萧晴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过的真是跌宕起伏。好在终于全须全尾的到达了,默默喊了一句:“家乡,我来了,亲人们,你们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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