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心中一惊,倘若大家都认为这俩人遭遇了不幸,被那啥了,她们俩回来面对流言蜚语,到时候得多伤心绝望呀。
于是萧晴忙摆手说:“婶子,没有没有,不是这个样子,就是遇到了劫道的,把她俩伤着了,我们当时在一块儿,可没有你说的这个事情。”
菊花婶子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吗?他们都说被拉倒庄稼地里了呀。”
萧晴赶快说:“菊花婶子,昨天我们八个人在一块儿呢,肯定没有这事儿。”
菊花婶子正要说话,看到小队长走过来,赶忙加快了脚步,飞快的往前走去,顾不上说话,萧晴也跟着加快脚步。
到了她俩负责的这块地,看到这一大片,萧晴还没有开始干活,就觉得手开始疼了。任巧英和钱翠翠也跟着另外两个婶子过来了,大家都是分到相邻的地里,只要大声说话就能听到。
几个婶子先示范如何翻红薯蔓,菊花婶子说:“萧知青,你看着呀,就把这些沟里的藤蔓拉起来,从右往左这样翻过去,露出来陇上的这些根部。再翻的同时还需要把红薯蔓的头部相对还算嫩绿的、带几个叶子的这节藤蔓掐下来。”
萧晴觉得这个活倒是不难,挺好学,就是得不停的弯腰,太费腰了。便问菊花婶子:“婶子,这些掐下来的嫩叶干什么用处?”
“比较嫩的拿一些回家当菜吃,或者喂鸡。大部分的就要送到养猪场去喂猪。每人每天要交够数量的,不能都拿回家。”菊花婶子嘱咐道。
萧晴心想,怪不得大家都背上一个干净的粪筐(其实叫粪筐也不全是装粪,只有旧的才拿去装粪)。她看到大家有的带一把剪刀,有条件的还带镰刀。
萧晴看到自己两手空空,心中暗暗叫苦,失策了,第一天上工没有经验。于是问菊花婶子:“婶子,你们的框和剪刀镰刀在哪里领的,我早上怎么没看到呀?”
菊花婶子噗嗤一笑,嘲笑她道:“想什么好事儿呢,队里的工具可是要留着割黄豆和谷子的,我们翻红薯蔓的小组自然不会发工具了,这个都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你先跟我放到一个筐里,吃完早饭上午来上工的时候可要记得带工具。”
萧晴学着菊花婶子的样子,不停的弯腰去翻红薯蔓,因为要掐顶部的嫩叶部分,萧晴没有工具只能用手,有的时候非常容易就掐断了,有的时候还要双手用力的揪才能揪下来。
还没有翻完一垄红薯,萧晴的手就已经起了水泡,整个手掌都染上了红薯蔓的绿色,别说使劲了,伸直了都疼。她整个腰都要直不起来了,感觉腰酸背痛的。
萧晴的这个身体原主之前一直都在读书,根本没有干过农活,萧晴自己也只有小时候干过几天,而且开始也是有工具的,没有徒手上过。
早上一个小时,菊花婶子便已翻了三垄地,萧晴一垄地都没干完。再看看任巧英和钱翠翠,萧晴放心了,大家都不行,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行。
回去吃早饭的路上,萧晴跟其他两个女知青汇合,一同往知青点走去。钱翠翠带着满脸的疲累,任巧英则是哭一路哭唧唧。
回到知青点,由于做饭的第一组两个女知青没有回来,所以今天就由钱翠翠和任巧英做饭。两个人心有不甘的走向厨房,由于一个早上的劳作,导致手上起了水泡,所以也没有心情做什么复杂的饭,依旧还是玉米糊糊加菜叶。
吃完饭,几个新知青都伸出了自己的手,不仅女知青手上长泡了,男知青也一样。第一次起花生,一个早上拿粪叉的手就起了水泡,各个人脸上都面带苦涩。
萧晴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买了一打的劳保手套,只是可能比这个年代的手套白点。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自己也用不了,想了想,就当做件好事儿吧。
于是萧晴说:“我来的时候买了一打手套,如果你们需要可以找我换。”说着,萧晴把坐柜打开,假装去拿手套,实际从空间的家里拿出来一打白手套。
除了几个老知青,其他六个人都找萧晴换了一副手套,只有任巧英想白嫖一副手套,萧晴一看她想说话,赶紧说:“如果不想换就还给我,我可不白送。”
任巧英赶快把手套抱在怀里,嘟囔着说:“谁说不换呢,真小气。”然后给了萧晴一包点心,萧晴不想跟她计较,不白拿就行,于是没有吭声。
趁着早饭休息的时间,萧晴想去代销点买一个粪筐,不然等下去上工,还是没有放红薯蔓的工具,于是问了其他几个知青,男知青也说需要,因为他们回头要落花生,也需要筐。
到了代销点,萧晴他们6个人商量了一下,分了两个人去大队部问问昨天失踪的两个女知青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于是萧晴和林峰去了大队部,其他人去了代销点买筐。
大队部只有支书,闻听两人的来意,支书说:“大队长一早就去镇上了,现在还没有消息,等民兵队长回来就知道消息了,有消息会告诉你们,你们先去上工吧。”
早晨时间太短了,没有时间继续等下去,两人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失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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