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严旭王猛地睁开了双眼,意识逐渐恢复,他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眼前的景象是一间装潢奢华的办公室,四周高档的家具摆设透露出这里并非寻常之地。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外面的城市夜景寂静而神秘,但此刻的严旭王心里却无比空荡和不安。
他刚刚还在险境中拼死挣扎,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
他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直到他听见了一声冷笑,这才让他意识到房间里并不止他一人。
他循声望去,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
男人体型臃肿,头顶稀疏的发丝显得他有些苍老,而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酷。
“你终于醒了?”那男人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且带着一丝不屑,仿佛早就料到了严旭王的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眼前的严旭王不过是个待宰的羔羊。
严旭王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爬上来,脑海中回想起最后的记忆——他几乎死在那个女人手里。此刻,他有些愤怒,也有些茫然。这个男人是谁?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别装了,严旭王,”中年男人继续说道,吐出一口浓烟,“要不是我,你早就命丧那个女人手里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蔑视和讥讽,仿佛严旭王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突然,男人毫无预兆地一脚踢在严旭王的头上,力道之大让严旭王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他捂着脑袋,疼痛使得他的意识更加清醒。
“哼,严旭王,京海的严家可是曾经风光一时,怎么到了你这一代,居然混得不如叶家?”中年男人的声音依然冷冷的,带着一种审视和嘲弄的味道,“而且,你那个一直为严家撑门面的哥哥,也已经死在了萧青沐的手下。你回去之后,准备怎么向严家交代?”
严旭王闻言,整个人猛地一怔,瞳孔瞬间收缩。严宽死了?他不敢相信这消息。他虽然一直心怀对哥哥的忌惮,甚至某种程度上希望自己能取而代之,但他从没想过严宽会在这种时候死去。毕竟,他的计划尚未完成,严家的大权还掌握在严宽手中。此时此刻,他感到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既有一种失落感,也夹杂着莫名的恐慌。哥哥死了,那他该如何支撑严家?
“想不想杀死萧青沐呢?”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与冷漠,仿佛在引导着严旭王心中的某种黑暗欲望。他的话音刚落,便从怀中缓缓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这水晶球看似普通,却在一瞬间散发出一股诡异的光芒,朦胧的光晕缓缓环绕着它,仿佛在施展着某种迷幻的魔力。
严旭王的眼睛被这光芒深深吸引,神色渐渐迷离,仿佛意识被那诡异的光芒牵引着,心中的仇恨与痛苦逐渐被放大。他的思绪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只剩下杀意在心中翻滚。而中年男子见状,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在这时,他的身形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容貌也逐渐变得陌生。
若苏铭此刻在场,定能认出此人正是曾与他们交手、被击退的韩家老祖——韩破天。此时的韩破天,带着胜券在握的神态,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彩,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深知内情的自信:“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原本萧青沐中了蚀骨毒,按理说,她早该命丧毒发之时。然而,奇迹般地,她不仅被治愈了,甚至在康复之后,实力大涨,强大到可以亲手杀了你的哥哥。你可知道是谁治好了她?”
韩破天的语气越发缓慢而充满诱惑,仿佛在故意吊起严旭王的心弦。严旭王听到这番话,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怒火,双拳紧握,眼神充满了复仇的渴望。而韩破天冷眼旁观,早已看穿了他内心的脆弱与恨意,接着说道:“我知道那个治愈她的人是谁,但你不必亲自动手,我可以帮助你,完成你无法做到的事。”
韩破天本打算亲自出手铲除苏铭等人,可当他看到严旭王如今这般迷失在仇恨和失控的情绪中,他的心中浮现出一个新的计划。他不禁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之色:与其亲自动手,不如利用眼前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年轻人。严旭王无疑是一个完美的工具——被仇恨吞噬的灵魂,最容易被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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