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拿那套睡衣。”刘心蓓说。
“哦,那先去你那儿。”苏易改变方向,往刘心蓓的家里开去。
“我在车里等你。”到了刘心倍住的小区,苏易停好车刘心蓓说。
“嗯,要给你带什么东西不?”刘心蓓问。
“不用。又不是出差。”苏易摇摇头。
“等我一下,马上就下来。”刘心蓓说完下车。
和苏易的交往在两人的小圈子里是公开的秘密。虽然两人都离婚,但却没有公开两人的交往。只是,小范围的饭局两人有时候会一起参加,大家不问,他们不说。彼此心照,不宣。
刚才,苏易说从家里搬出来了,刘心蓓觉得自己和苏易的关系有了质的改变,也许,他们的交往可以光明正大了。
当刘心蓓从小区出来,拉开副驾驶门时,见苏易趴在方向盘上。
“苏易,要不你休息一下,我来开。”刘心蓓说着要往驾驶室那边走。
“不用,几步路。”苏易从方向盘上抬起头。
刘心蓓也没再坚持,坐进副驾驶座。
苏易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去拧钥匙要打火,车内传来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原来,刚才没有熄火。
车到了一个小区,刘心蓓好奇地看着。
本来她以为苏易哪怕是租的房子,也应该是一个比较高级的住宅区。但这个小区明显不是,
今年春节过后,苏易就有了租房的念头,找中介看了几处苏易都不满意。大概半个月前,苏易又骑着自行车去看房。
。那个叫“熊姨”的中介人听苏易见苏易骑着一辆半新旧的自行车,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就热心地说:你刚到榕市吧?手头肯定紧,房租就三个月交一次吧!我这人就喜欢帮助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苏易知道“熊姨”的报价并不便宜,苏易还是决定跟她去看看房子。
这是一个半新旧的小区,不大,只有三幢七层楼房,不大的院子里停着几辆汽车,推自行车穿圆领衫,汗流满面的苏易的确显得有些象刚到这个城市的淘金者。
院子里有一棵很茂盛的树,有蝉叫得正欢,走到最里边靠院墙的一幢,上五楼,“熊姨”打开右边的一扇门让苏易进去,这套两室一厅的结构还比较合理。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厨房里灶具俱全,床,卧具,电视得另买,苏易边想边走到窗前,打开窗,一股凉风伴着蝉鸣扑面而来,让正热得难受的苏易浑身一爽,向窗外望去,有一条小河在河岸的树荫里轻轻悄悄的流。“就是它了!”
苏易拿定主意后开始和“熊姨”谈房租,很少和小商小贩讨价还价的苏易以高于正常租金一百元的月租租下了这套房,“熊姨”没有食言,只预收三个月的房租,另收一个月的房租作为中介费,末了,“熊姨”关心地说:“小伙子,我们榕市机会挺多的,一看你就是个干白领的人才。找到工作没有?要没有的话我在大公司也有很多熟人。我帮你留意着。”
苏易正想客套地说声“谢谢”,“熊姨”又说:“我房租可是给你打了让手的哦!我这人就是心软。你是不是先付一点定金?三百两百都行。”
苏易明知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仍然说道:“谢谢,我这就付你钱,三个月的房租和你的中介费。”苏易从手袋里拿出一万元钱,数出二千八百元交给“熊姨”,然后签了租房合同。换了门锁,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屋子打扫干净,然后一鼓作气,买回必要的家具,电视和饮水机,买床的时候,苏易买了一张行军床,这样更有单身的感觉。
当刘心蓓进了房间,见卧室里只有一张行军床,问苏易:怎么连床都没有买一张?
“一个人住,一张行军床就够了。要咖啡吗。”苏易说着去去拿杯子准备泡咖啡。
刘心蓓有点失望,原来,苏易租这房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刘心蓓却不愿扫了苏易的兴,但苏易端着咖啡转身的时候,差点没拿稳咖啡杯。
刘心蓓新买的睡衣穿上身,简直就像是在身上捆绑了一条粗粗的绳索,此刻,刘心蓓跪坐在行军床上,双手背在后面。平时精神利落的短发有些凌乱。
第二天上午,苏易很少有地九点半才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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