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元见高江都说了,天塌下来他顶着,那他也就只能按下自己心中的不安,点头对高江说道。

“不过高大人,我毕竟在广元县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更加清楚这些百姓手中到底有多少钱,现在他们手里的钱真的已经快见底了。”

高江见乔文元不停的说那些百姓手里面拿不出钱了,不耐烦的对乔文员说道。

“那你就看看他们手里到底有多少钱,把他们的钱全部都榨出来,全部给我吐干净,不许离开广元县。”

虽然说高江的老家就是广元县,但是他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所以对广元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这一次回来也不过是为了搜刮民脂民膏而已。

乔文元听到高江这如此不留情面的话,尽管自己心中也觉得非常不舒服。

但是他也不敢明面表示。

毕竟高江是致仕了,但是他的子孙可是还在朝中当差。

这也是为什么高江哪怕是回老家,也依然尽心尽力的为右相大人干活。

那就是因为把右相大人给讨好了,对他的子孙也有好处。

因为松阳县又新加了300多人难民,所以这些难民全部都做铺路工程。

现在他们铺路的人数一共有1800人,绝对可以在今年把主干道给铺完。

铺路的事情楚辞不用管。

田里面的事情楚辞也不用担心。

但是就是广元县的这个事情一直没有人去解决。

楚辞也不忍心看着广元县的那些百姓,深陷泥潭当中无法自拔。

所以楚辞在前两天,特意派人去广元县一探究竟。

重要的是要拿到确实是那个巡抚给人下毒,以及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

今天,安比槐过来找楚辞,神色凝重的说道。

“大人,您前两天派去广元县的人回来了,并且他们还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楚辞看到安比槐似乎眼中有着对她的一些怜惜,倒是让楚辞疑惑了。

广元县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呢?

他们不都是已经大差不差的知道了吗?

广元县的那个巡抚,不仅给广元县的百姓一下毒,并且还逼迫他们花高额的钱去治病。

难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不好的消息吗。

楚辞对安比槐说道。

“你细细道来。”

安比槐对楚辞说。

“这位巡抚大人是从京城致仕的,并且他之所以在广元县搜刮民脂民膏,也是为了给右相大人送去,而听说右相最近准备翻新他在京城当中新得的宅子,所以这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至于更细致的事情,安比槐没舍得说。

听说那个右相新得的宅子之前是楚家的,而他们的县令大人也是姓楚。

还是从京城过来的,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和他们县令大人有关。

楚辞一听到安比槐这么说后,顿时就愣住了。

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右相的插手,并且右相最近要翻新他新得的宅子,不就是他们楚府吗?

安比槐看到楚辞一向冷静的神情,露出一丝愤怒。

这个右相简直是欺人太甚,小人得志。

不仅得他们楚府的宅子,甚至还嫌楚府不够华丽要重新翻修。

并且这翻修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搜官民脂民膏。

用百姓的钱去为他的美好人生做搭建,简直不是人!

就在安比槐以为楚辞会非常愤怒的时候,楚辞却淡淡一笑。

语气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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