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喝了一旬后,突厥太子偷偷摸摸翻墙进来了,屋顶上的行澜和周云还有白子宸看的直皱眉,君止本来心情就不好一直隐忍着,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突厥太子就更烦了。

看着他,你来做什么?出去,突厥太子死皮赖脸的走过来,挤在君止身边和他抢凳子,干嘛?我大老远不远千里,来到你们中原这里,陪你们贺岁,你们一口酒都不舍得给我喝?

七个人挤在一个小石桌上实在是太挤了,一个石凳上面突厥太子和君止一人半个屁股挤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好的兄弟,南诏国大皇子完颜郎拓和吐蕃国三皇子勃窣野.故,也陆续翻墙进来了。

他们挤到桌前都想上桌,小石桌实在不堪重负直接翻了,鬼老头和皇上手里拿着酒杯,目瞪口呆的看着翻了的石桌,下人们快速将石桌搬走,清理了地面,换成一个大圆桌。

厨房的御厨知道皇帝陛下来了,本来就要准备在烧一大桌子菜,结果没多久突厥太子和南诏国大皇子还有吐蕃三皇子也都来了,就直接烧了一大桌子中原特色菜,几十个菜色不重样,不能让外国人说我们神王府抠搜,丢了王爷的颜面。

吐蕃国三皇子勃窣野.故,他修长的手指举着白玉酒杯,他用杯子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再一点点移开,他仔细看着鬼浅的脸,一点死角都没有的脸,男子竟然生的如此俊美,这一桌子人各怀心事,他们可能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可以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星澜,周云,还有白子宸他们三个坐在神王府屋顶,看着下面这些各为其主的人,他们居然可以在一起喝酒,还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或许真的可以成为朋友吧,白子宸眼睛晶晶亮的看着鬼浅,大将军回来了,太好了,半年没见,大将军瘦了好多

突厥太子,他一直想往鬼浅身边凑,君止和君羡一直挡着他,三个人挤在一起,突厥太子他醉眼迷离的指着君止和君羡,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对鬼浅也,君羡给他话多的嘴里塞了一个鸡腿,少说话,多吃点中原的小笨鸡。

桌上的人一个个搂腰抱肩,喝的醉眼迷离,明明一起喝的酒,却又全都各醉各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鬼浅一杯接一杯的喝,他也有点酒意上头,鬼浅可以感觉到,君止一直在看着自己,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

可是那又如何?已经结束了,看着一个个烂醉如泥的众人,鬼浅放下酒杯,吐出一口浊气,把你们主子都带回去吧,声落,瞬间四周出现几个暗卫,他们对着神王爷跪下,行了一礼,然后他们快速扛起自家,喝的烂醉,抱在一起喊对方亲兄弟的主子,这届主子真难带。

他们快速离开,神无极也抱着喝多的仙若离回了房间,皇帝被几个暗卫背着回宫了,鬼老头一脸挤眉弄眼的,要拉着君羡离开了,君羡不想走,可是拗不过鬼老头,看着鬼浅和君止的身影,他又有什么立场不走呢。

君止一直一杯接一杯的喝,完全没注意所有人都走了,他脸上酡红一片,醉眼迷离的侧过头,看向对面的鬼浅,喝多以后就是好,能看到你,鬼浅还是没忍住看向君止,半年了,这是半年后看他的第一眼,君止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向鬼浅,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鬼浅坐着没动。

他听着他在那里絮絮叨叨说着,喝多了可以看到你,就不用,不用去,梦里找你,鬼浅,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真的不要我了,你要和那个南疆圣女跑了。

鬼浅酒意也有些上头,埋藏心底的怨气也被勾了起来,他站起身走过去低头俯视着,躺在草地上的君止,当初你怨我,是你要我走,现在你又弄这出,又是何故?

君止看着俯视自己的鬼浅,君止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他努力伸着,他很是倔强,鬼浅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那还有镇国大将军,当朝摄政王的威严,君止用尽全力坐起身,终于抓住他的手。

他直接把鬼浅拉到怀中,鬼浅没想到他都喝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被他拉个猝不及防,君止紧紧抱着鬼浅,顺势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的眼睛,低头吻着他的眼睛,他的额头。

鬼浅闭着眼睛感受着,他那久违的亲吻,在他即将要吻鬼浅的唇时,鬼浅转头躲开了,在君止怀中开始挣扎,行澜和周云还有白子宸在地屋顶看着他俩,行澜忍不住,啧,大将军行不行啊?

在地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屋顶还有三个看客,君止附身继续索吻着鬼浅,鬼浅不愿直接扭过脸,他极力躲避着他的触碰,君止看着对自己十分厌恶的鬼浅: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绝对不会再犯蠢,鬼浅扭着头声音闷闷的传来:犯蠢的是我,以后绝对不再犯蠢!

君止摸索着他的身子让我看看你的伤,直接扒开他的衣袖,看着他手臂上淡粉色的疤痕:你为什么留下这几处疤痕?你的医术怎会留疤?你心中对我肯定心生怨怼是不是?他轻轻吻着那几处疤痕,轻轻吻着。

他慢慢吻到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喉结,在他颈窝处忍不住委屈的说着:你居然真的要和那个南疆圣女在一起了?你居然真的要离我而去,你真的对我没有,那怕片刻的心动吗?他的眼泪滴落鬼浅的脖颈之上。

鬼浅眼瞳颤动,他竟然哭了,忍不住眼睛也跟着酸涩,他哭什么,该哭的是自己吧,君止他霸道的扭过他的脸,君止满眼泪水看着他的眼睛,他在鬼浅眼中看见了委屈和泪意。

那双眼眸从君止认识他开始,就一直清淡如水,从来没有这种眼神,他这浓烈的委屈和要化成泪水的雾气,让君止直接缴械投降用力吻住他的薄唇,原谅我,鬼浅忍着不吭声,他说什么都不与理会,只是眼角的泪珠出卖了他。

君止不停的道歉,君止没有办法了,他抱着鬼浅一直反复吻着他的唇,鬼浅酒劲上头晕晕乎乎的,开始回应着君止的吻,行澜站起身,走吧,在看要掉脑袋了,三个人意犹未尽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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