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是个小事儿,可谁知半夜就闹起来了。
宁玉披着衣服就听见门口有女的在哭,心想着就算闹鬼也不能现在闹,搬过来半年才想起来?
就这么会儿功夫,后院两个男人也翻墙进来了,他们跟宁玉提前说好的,从约定的地方过来,宁玉知道是谁来了。
这心里面壮了胆子,拿灯去看,就看见老张媳妇坐在门口呜呜咽咽地哭,一看到宁玉出来,反而哭得更凶了。
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说劝吧,都不知道从哪开劝。而宁玉本身不喜欢跟人有这么深的牵扯。
这老张媳妇儿背后说自己闲话,这一会儿又求到门口来是干什么呢?
再说了,跟这些家庭妇女打交道也是有门道的,你贸然上去劝,也许适得其反。
柳东不怕这个,他本来也不是这村的人,拎着灯走上去大声说道。
“这是谁家嫂子?
这么晚了一个人坐外面哭,这是生气了还是家里有难处?
怎么越过大半个村子到这儿来了?”
老张媳妇一听哭得更凶,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我也没干过什么违心的事儿,我也没没对不起谁,我就随口说了两句话,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了大妹子,这现在我家男人骂我,我姐妹也骂我,这日子让我怎么过呀?”
柳东一听气笑了。
什么叫随口两句话?
你看谁随口两句话惹这么大的事儿,这半夜三更还跑这架起人来了。
“那嫂子你这随口两句话杀伤力挺大,说什么戳肺管子的话,外人不待见自己大男人也不待见,我还没看过随口说几句有这么大祸事的。”
老张媳妇儿,见到男人天生的会有一点畏惧,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只要把事情说的凄惨一点,男的天生会同情自己一些,紧跟着说:
“这村子才落根儿,大半的好地儿都让迎春给买了,我这闲聊的时候就开玩笑说了那么两句,这就让妹子他们尽了心,你说都是一个村住着,嫂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值得这么……”
宁玉也走到院门口,听老张媳妇这么说,这脸上可就挂不住了,倒打一耙,还指鹿为马?
“嫂子,你这话说的,别人还以为我要逼死你,话说出去之后,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也没见你出去为我说句话,那时候你也没向他们讲自己是随口开玩笑啊。”
用开玩笑来掩饰多么拙劣的借口,在山村里这种玩笑话毁了多少人?
“这半夜三更你不睡觉,坐在我家大门口哭。是想说你冤枉还是想说我仗势欺你?我一个闺女带着几个兄妹,有着柳迎春帮忙。这才勉强盖了间房子庇护嫂子是看不惯我在这村里生活吗?
我一不偷二不抢,凭自己的能力挣钱过日子,怎么到嫂子这里就成了嫂子开玩笑的谈资?”
老张媳妇儿一愣被噎住了。
自己是不占理,肯定又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都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心里还是不服,别人也都说了,怎么就到自己这事儿变这么大,不就是自己说的直白了点。
“妹子嫂子给你赔不是,不行,嫂子给你磕个头,就这么两句话的事儿,还非要让嫂子给你赔条命吗?”
“恨人有笑人无,说的就是嫂子这样吧,你可别在这磕头,我们也不要你的命,你这条命可值了钱了,你今天在这磕一个头,明天唾沫星子能把我宁玉妹子淹死,嫂子,做错事不怕错,一句两句话也不是说不开,你这有点胡搅蛮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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