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述刚到朱轶的院子就看到她正哈欠连天地荡着秋千。“听说你这儿昨夜来了很多客人,亲自接待了?累成这样。”

“哦,没有到这来,他们可能对谷宝设的幻境比较感兴趣吧,都去那了。”她的秋千是有靠背的,朱轶喜欢头靠在后面,仰头看天空。

亚述神情严肃,“你这是打算跟他们明着交手了吗?”

“大神,我也不想招惹他们,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打探我的隐私了。这次拢共来了百余名探子,个个都是高手。这些人要是把我围住了,取我小命易如反掌。一味闪躲是没有用的,也不会有谁会来搭救。这里算是我的家,擅入民宅,自卫总还是可以的吧。”她说完,从秋千上下来,亲自到水井处打水。

“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当然很好。只是,你还羽翼未丰,千万不要在明面上将所有势力排在敌对方。适当借助外力,也是可以的。”面对朱轶,亚述难得像个长辈,竟忍不住说教了。

朱轶听着心里暖暖的,至少这世上还有亚述是真心待她,她像小时候一样,开心笑着说:“知道了,您教过的,我记着呢。”

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干活手脚麻利,打水、煮水、泡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院子里干干净净,一只大白狗在屋檐下晒太阳,屋子旁有大大小小的盆栽,修剪得很和谐。这样的环境,真是舒坦啊,美啊。

“你决定好了吗?”亚述问。

朱轶想了一下,有些纠结,“其实,没有。哈哈哈。”她知道亚述指的是告别之事。

“丫头,或许沈宇对你真的很重要,或许你对他有亏欠,但这些早就过去了,如果让他融进你的修为中,你的人生会一直停留在过去,越往后越分裂。”亚述没见过那个小子,不知道他是有什么魔力,过了一千年还能盘踞在她心里。

“我只是没想好该从哪个点切入,告别后不会再有交集,不会影响后面的时空轨迹,否则都会失败。我愿意记住他的一些美好,但是不想他的影子干扰我当下的生活。告别是一定要做的。”

朱轶是想得很清楚了,但那是理性思考的结果,她的心是由所感性控制的。

亚述作为长辈,活了几万年,见过多少因情发疯、成魔的案例,“当断则断吧,过程或许会痛,别怕,我会在这守着你。”

“好。”朱轶知道亚述特意过来不容易,此事宜早不宜迟。

“我这里有三个方案,且说于你听听。而后再动。”

“好。”朱轶笑笑道,“让您费心啦。”

淦戡栾知道亚述到了,紧赶慢赶过来。刚到院门口就先打断他们,强行加入,“我也要听。”

朱轶耸耸肩,“你不嫌浪费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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