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朝后,皇上迫不及待地拉着欧阳长空去了御书房。

急切地问道:“长空你说实话。你这么多年不娶妻,是不是钟情沈氏。”

欧阳长空脸上有可疑的红色,十分罕见的扭捏了一下,“我遇到她时,她才六岁,同她娘亲去庙里上香。我那时孤身一人,族人亲戚避如毒蝎,说我命不好,克亲族,我边读书边打柴维持生计。那天上山打柴,饿晕在在亭子旁,亭子里正歇息的沈氏,对了她闺名沈明月,拿出点心和水,亲自喂给我吃。还把荷包里八颗金锞子都给了我,等我有力气,她们已经走远,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她。”

“她家很富有啊,这么小就有金锞子。”

“她娘亲很会经营,家境不错,要不沈明月十里红妆,让侯府起了歹心。不过他父亲既迂腐又怯懦,非要冲喜。”

“你功成名就后,怎么就不前去求亲。”

“沈明月的祖父不知同承恩侯府老侯爷有什么渊源,竟然指腹为婚。”

皇上叹气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欧阳长空看了皇上一眼,说道:“哪里同哪里啊。我老吗?”

“你说。”皇上心里笑成了弥陀佛,忍住,说道。

“三年前就上门去求过沈谦,就是沈明月父亲,请他给明月退婚,那老顽固执意不肯。说是长辈定的婚约,不能不履行,明明侯府看不上他家门第,看上了他家的钱财,还要女儿去受苦。”

皇上笑着指着他说道:“传说冷面首辅,心狠手辣,用到沈谦身上了,几年了都没有挪窝,是你的手笔?”

“是,第一次假公济私。像他这么迂腐的人,不配升迁。听说明月母亲,好几年没让他踏入房门半步。”

“她母亲是厉害角色。”

“妇为夫纲,有契约在,她母亲也无可奈何。只能多陪送嫁妆,可是因为嫁妆,侯夫人同她女儿起了歹心,还有司马意的外室。”

皇上接着说道:“怀乐也不是善茬,心也够狠的,明目张胆的把他夫君送上绝路。听说宴会上,她想烫伤沈氏的脸。她,我们不得不防,指婚给司马意,让她同他们一家斗去,就少了别的心思。怀乐回来后,跑瑞王府跑的挺勤。据说在书房两人会待很久,监视的人进不去书房里,有机关。”

欧阳长空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了,想办法去看看。”

“你要小心,不行找江湖人士,你省得被识破,别再受伤了。”

“好,我知道,我先物色一下。”

“对了,跑题了。想让我给指婚吗?”皇上想起主要的事情。

“如今不着急,我接触一下,看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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