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神经紧绷到极致,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屋内的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这沉重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

噌噌噌!

噌噌噌!

十分紧张,就像惊弓之鸟的法棍和他的打手们,犹如一群露出獠牙的恶狼,纷纷掏出了硬梆梆的硬家伙。

那动作迅速而凶狠,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

那冷硬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泽,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地上的混蛋赶紧站起来。”这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震得整个土屋都微微颤抖。

声波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和心灵。

“赶紧站起来,不然就开枪了。”

毒贩们威胁的话语不断从他们口中冒出,好似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试图冲垮在场之人的心理防线。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颗子弹,射向人们的内心深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尖的蛇姐突然察觉到了异样。

她原本紧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那敏锐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迅速地在周围来回扫视,试图捕捉到那一丝不寻常。

蛇姐的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那团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

终于,她定睛一看,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鳄鱼趴在坑的浅水里!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小时候曾经被鳄鱼咬过,心里留下巨大阴影的蛇姐,吓得花容失色,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发出声音,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低鸣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而此时的法棍和其他打手们,还沉浸在即将开枪的紧张,完全没有注意到蛇姐的异样。

他们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前方,手指紧紧地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动搂火。

但很快人们发现那是一条鳄鱼,被绳子紧紧捆绑着,不驯服的鳄鱼,用那恐怖的眼神儿看着法棍他们,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凶恶,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甘与愤怒。

法棍起初满心以为这会是他未来的大舅子哥,可当看清眼前的是一条鳄鱼时,他舒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他立马又变得凶狠起来,拿着枪,逼迫着卡拉梅说:“赶紧老实交代,你的哥哥在哪里,要不然,我一枪崩了你,赶紧说,快说。”

他那狰狞的面孔,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卡拉梅面对法棍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置身于万丈深渊之前,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周围的打手们,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凶狠,仿佛一群等待着猎物倒下的饿狼。

法棍的这一系列举动,无疑将整个局势推到了悬崖边缘。

他们如此嚣张跋扈,如此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及他人的生命与尊严。

“不要死猪不怕开水烫,说。”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赶紧说,不然就一枪爆头。”

“你特么快说!”

“快把你哥哥交出来,不然,让你碎尸万段!”

众人的怒吼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小小的土屋掀翻。

大家七嘴八舌,步步紧逼,誓要让卡拉梅交出自己的亲哥哥。

此时,卡拉梅的内心五味杂陈,但相比之前,她反倒镇定了好多,也暗自舒了口气。

她在心里不停念叨着:哥哥什么时候不在屋里了?他也许出去撒尿了,千万不要回来,不要碰上了这帮匪徒。一想到哥哥可能遭遇的危险,卡拉梅的心就揪得紧紧的。

内心急得着火焚心的卡拉梅,思绪如纷飞的柳絮,混乱而焦躁。她又在想,但愿出去解手方便的哥哥,心有灵犀,机敏如猴,早就已经发现了闯进土屋的匪徒。此时此刻,他隐藏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诡秘地方。

卡拉梅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哥哥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千万不能被这群恶徒发现。

与此同时,她还暗叫,哥哥你千万不要进来,进来了以后,这些枪会把他打成筛子。她身在忧患,一想到哥哥可能会遭遇的危险,心就像被无数只爪子狠狠揪着。

法棍眼珠子一转,忽然动了鬼心思,开始使用起他那惯用的流氓手段,骗神蒙鬼地说:“外面的兄弟进来吧,我们看见你了。”

他扯着嗓子对着窗户外面喊了一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土屋内回荡,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要把这屋子都给震破。

他妄图用这一诈,把卡拉梅的哥哥卡拉扬骗进屋来,其心思之险恶,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蛇姐这个妖精受到老大的启发,也跟着掺和进来。

她那软糯的口吻,妖娆如花的语音响起:“进来吧兄弟。”

这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假的诱惑,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准备随时发起致命一击。

可窗外依旧寂静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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