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
夜里破旧不堪的土屋。
在那座破旧的土屋里,一场荒唐至极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荒诞不经地地筹备着。
兴奋不已的毒贩们,这群嗜血成性的东西,暂时忘记了在一场激烈的枪战中,被警察击毙的兄弟们,对于被警察缴获的八十多斤的毒品,也毫不在意,他们肆无忌惮地喧闹着,忙活着布置婚堂,仿佛这是一场值得大肆庆祝的盛典。
老大法棍的美艳情妇蛇姐皱着眉头,手中拿着一把有些锈迹的剪子抱怨道:“没有大红喜字儿,也没有红纸。这算哪门子的婚礼嘛!”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不满和无奈。毕竟,在她这个俗气不堪的女人传统观念里,这可是一场难得的“婚礼”,怎可如此简陋,让她心有不甘。
她没有把这场所谓的婚礼当成儿戏,当成发昏,她脑子进水了,也许是脑子坏掉了,很看重这场婚礼。
溜须拍马屁的老六见状,赶忙应道:“我找找看。”
随后便转头问一脸冰霜的卡拉梅:“屋里有红纸吗?”
“呸——”卡拉梅愤恨地的一口啐骂道,“有屁。”
这边的马仔白子河,也献殷勤地想找到红纸,着急地冲卡拉扬吼着:“你说,屋里有红纸吗?赶紧拿出来用。”
卡拉扬态度极其生硬如铁地回答:“没有,你们不要忙活,忙活也是枉费心机。”他说着,还做出了反抗的姿态。
“别动,老实点儿。”老六举起枪,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卡拉扬威胁道,“你敢反抗,一枪崩了你。”
这时,另一个毒贩嚷嚷起来:“哎呀,这大喜的日子,别这么凶嘛!”
法棍对于有没有红双喜字,毫不在意,也不会像自己的情妇蛇姐那样关注,也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有红纸剪成双喜字儿,就凑合着吧。”
“那多么扫兴啊。”蛇姐一脸黑线,却坚决不同意,说,“不行,好不容易成一次亲,还是跟外星小帅哥,外星小靓妞成亲,当然要像这么回事儿,没有红双喜字儿,就是太扫兴了,赶紧想办法啊兄弟们,都别愣着啊。”
就在这时,白子河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地笑笑说:“我有红的东西,但是……”
他的话未说完,就闭嘴了,实在说不出口,也十分难为情,更不敢张扬。
丑事儿怎么敢张扬呢。
不但不敢张扬,还害怕自己说出来,会祸从口出。
万一惹恼了老大,闹不好会一枪崩了他。
老大杀人不眨眼。
蛇姐连忙追问:“红的什么?赶紧贡献出来。”
“这……”白子河张嘴结舌了,暗怪自己多事儿,破嘴惹事儿了,闹不好就是杀头的大事儿。
“赶紧说。”法棍催促着。
“嘿嘿……”白子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有红底裤,刚买的,也有些舍不得,可以剪成双红双喜字,但不吉利?”
“为了老大,为了蛇姐,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毒贩阴阳怪气地说:“哈哈,红底裤剪成红双喜字,这主意不错,将就将就呗!说不定还能带来好运呢。”
蛇姐先是尴尬地笑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
可她转念一想又不对劲儿,对白子河吩咐道:“赶紧到门口,把你的红裤衩脱下来,我剪一个大红喜字,我们就拜堂成亲。”
“好的,遵命。”白子河赶紧来到空洞洞,黑乎乎的门外,倒也不含糊,噌噌两下,就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底裤,穿好裤子,转身进屋,把红色的底裤,郑重其事地敬献递给了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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