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阵惊呼。
我赢了这么多,当然要找机会说点没脑子的话。
“回头,我也捡漏。林姐,你知不知道京城哪里容易捡漏古董古玩?”
“你是京城本地户,你问我?”
林婵面色风韵,别样眼神。
很多男人会贪婪的看她,而她却喜欢贪婪的看我。
对门阿姨眼里,我犹如唐僧?
曹冬生呵呵笑:“董航,你这孩子就是不聪明,有句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很实惠,有奶便是娘!
你只需要亲自登门讨好自己的亲妈,你就什么都有了!你妈大企业领导,你后爸……
董航你别瞪眼,我改口,我说的就是你妈现在的丈夫,人家是名牌大学的院长!
你妈如今的家庭,有钱有地位有人脉,你找上门,哭着喊一声,妈,我想你,她肯定给你买豪车豪宅,安排你进大企业。”
真想给曹冬生的嘴巴来一拳。
可我终于还是克制住了。
牌局打出血来就不好玩了。
更何况,曹冬生也没说错什么。
这世上,不管家庭状况如何,远离有钱有势母亲的人,恐怕不多。
了解我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把我当成了傻逼。
理发师李良扔给我一根烟,笑着说:“董航,你去巴结他们也不丢人,那不是别人,是你亲妈。”
“算了,我的日子过得去,没必要去巴结谁。我爸一辈子没有大本事,但也给我留下一套房和几十万。”
我很自豪的说着。
我心里,父亲很平凡,但也顶天立地。
对得起自己爱的女人,也对得起自己的儿子。
当年,我爸如果不放手,我妈想嫁给白致远,恐怕没那么容易。
如果我爸不计后果去折腾,甚至能让我妈失去了大企业的工作,同时让白致远掉一层皮。
但是他没那么做。
他从容放手了,然后开始酗酒折磨自己。
“林姐,我不玩了,咱们走吧。”
“好。”
林婵要跟着我离开。
曹冬生急了:“董航,你自己滚,让林婵留下。如果耿老三取钱回来发现牌局散场了,他有可能砸了我的药店。”
“耿老三这么凶?”我笑问。
“其实他也就是闹起脾气来,雷声大雨点小,十多年前,他得罪了道上的人,被人狠揍过。几乎被打死,在医院躺了两三个月。
当时都不知道被打坏多少骨头,幸亏出院后没落下残疾。之后,耿老三就不再好勇斗狠了,知道了挨打很疼而且可能被干死。
林婵,董航,你们先不要走,场地费都出了,不玩够10个小时岂不是亏了,要不,我给你们磕一个?”
曹冬生都这么说了。
我和林婵只能留下来继续玩牌。
“老曹,以后你记住了,不要见了我,就提到我妈。”
“知道了。”
看曹冬生的样子,他就没怎么把我的话放心上。
肯定一直在换位思考,如果他是我,会怎么做。
李良看向了曹冬生:“饿了,给弄点吃的,出了场地费,你要管饭。”
“药房里都是药,管饱,你敢吃多少,我就敢给你免费多少。”曹冬生勾嘴笑着。
“这可是你说的,壮阳药来两斤!”
李良站了起来,似乎要跑出去吃药。
曹冬生拽住了他:“你家的壮阳药论斤?一看你就是火力旺的人,不用吃药也很猛。”
“我让饭馆送点饭菜过来,都想吃什么?”看起来林婵怪不好意思。
“林姐,我也有点饿了,你家饭馆主食都有什么?”
听到我饿了。
一瞬间,林婵就有点心疼?
“米饭,水饺,过桥米线,算啦,给你吃肉。”
“来一碗过桥米线,很久没吃米线了。”我说着。
林婵给巴蜀菜馆去了电话。
等几碗米线送过来,取钱的耿老三还没出现。
吃着过桥米线,我说道:“耿老三可能不来了,吃了夜宵,咱们散伙算了。”
“放心,他会来的。”
曹冬生说话的时候,也在吸溜吃着。
免费的夜宵,赚便宜的事,他不会放弃。
手机响了,曹冬生看了一眼来电:“大保健?”
我们都笑了,他说的肯定是花秋霞。
接起电话,曹冬生笑问:“霞姐,今晚你店里几个妹子?”
“五个,我都出来了,去你的药房看看。”
花秋霞来了。
身材十分的火辣。
身上的短衫短裙过于凉快。
没穿丝袜,雪白细嫩的大长腿让人晕乎。
为了看得更清楚,曹冬生故意弯身捡东西。
花秋霞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看你妈……”
“滚开!”
曹冬生愤懑喊着,拨开了花秋霞的手,“你包里多少钱,推牌九玩不玩?”
“我来炸金花,推牌九就算了。”
花秋霞搬了椅子坐下,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心里话想说。
或许花秋霞想提到杨蓉家牌局的情况,可当着这么多人,不方便开口。
我对着花秋霞挤了挤眼睛。
貌似挑逗,却在提醒她别乱说话。
花秋霞风骚的笑着:“买走你的第一次,需要多少钱?”
“不卖。”
我歪着脑袋,似乎很无辜。
“操蛋玩意儿!”
花秋霞轻拍了我的脑袋,“哎吆,这么多钱,这是赢了啊?”
林婵微笑说:“推牌九,我和董航一家,运气还行,目前小赢几万块。耿老三输光了,去取钱了。”
花秋霞点燃一支烟,微翘嘴唇吐烟圈失败,哼声道:“据说朝阳公园那边的耿老三有点钱,但他没照顾过我的生意。”
耿老三还真回来了。
拍打着挎包,傲慢笑着:“里面有二十多万,有没有资格坐庄?”
李良有意见:“不管你带了多少钱过来,接下来坐庄的也是我。再说了,林婵和董航还没下庄。”
耿老三看着我和林婵锅里的钱,阴沉道:“你们继续坐庄,给你们来几手大的!”
我慌忙摇头:“下庄!”
林婵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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