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
许凡决定当面请辞，有手有尾，来去明白。
何况收下他的先生，是在金陵书院有过一面之缘的萧班。
“当！当！当！”
下午时分，许凡敲响了萧班的书房。
“进来吧。”
萧班见到许凡，立刻眼前一亮，笑道：“许凡，你来啦！”
下一刻，不等许凡拜见，萧班惊讶道：“你晋升诡师了？”
啊？
我这么明显吗？
许凡也是一愣。
只见萧班目光深邃地说：“其实，我也是诡师。”
原来是自己人。
许凡放下心来，实话实说道：“先生，我加入了锦衣卫。”
怪不得。
萧班恍然大悟，继而神秘一笑。
“我好像已经猜到你是来干什么了。”
“你能自己来找我，而不是写一封信，我很高兴。”
“既然加入了锦衣卫，自然要以锦衣卫的工作为主，我这里你可以不用来。”
“不过我还是收你作我的记名弟子，以后有事情了，可以经常跟我说。”
萧班说的事情，恐怕不是指四书五经，而是诡师。
太好了。
又多了一条了解诡师的渠道。
许凡感激道：“多谢先生。”
萧班让许凡坐下，亲切地问道：“你选择的第一个诡术是什么？”
“玄学。”
许凡虚心求教道：“不过我现在只开启了天眼通。”
萧班沉吟片刻。
“玄学？”
“据我所知，玄学是一系列诡术，第一个开启的是天眼通，第二个是算卦，测吉凶。”
“锦衣卫可没有人的诡术是玄学啊，你没有可以参考的前辈。”
“我建议你不要自己一个人闭门造车，要多跟老百姓接触。”
“你可以去集市，看看那些民间的卦师是怎么做的，或许有助于你开启第二个诡术。”
萧班先生热情地说着。
徐凡抱拳道：
“多谢先生！”
集市。
我又又又来了。
萧班先生的一席话，让许凡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或许自己应该做一个真正的算命师，这样才能有利于丹药的吸收与融合。
想到这里，他仿佛感觉到丹药吸收的更快了，玄学的第二诡术即将开启。
然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算卦的在哪里。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转角忽然看到一个牌子。
白喝茶水，免费指路。
还有这种好事？
茶摊确实有人坐着，自己也确实渴了，许凡便坐了过去。
老板娘麻溜地给许凡沏一大碗茶，顺便寒暄起来。
“客官，来集市干什么呀？”
许凡也有心询问。
“找人算卦，就是不知道在哪。”
“后面就是。”
老板娘指着自己身后的巷子。
是吗？
这么巧？
许凡赶紧起身，快走两步，探头一瞧。
果然如此！
卦师都聚集在这里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忽然觉得，这碗茶，不能白喝。
咦？
许凡回头望向茶摊的牌子。
白喝茶水，免费指路。
他好像知道老板娘是怎么做生意的了。
有点意思！
“啪！啪！啪！”
热茶一饮而尽，许凡排下三文大钱。
“客官，欢迎下次再来。”
老板娘热情地挥挥手。
进入巷子。
许凡若无其事，仿佛只是一个路人走错地方似的，从两旁的卦师中间匆匆而过。
他注意到，每个卦师算卦的器物都不完全一样，价格也不一样。
其中最便宜的只要两个铜板。
于是他来到了这个地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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