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落下,南浅浅看向明渊,发现他的眼眶中,透着些许微红,像是要极力掩饰着。
“他对你很重要吗?”南浅浅想安慰他,但想着自己的处境更忧伤后,伸出想顺背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是我师傅。”明渊瞧着那鱼烤得差不多了,从腰间拿出个包裹东西的黄纸,打开,在鱼的面上撒了些许。
“给我这也撒些。”南浅浅将自己烤得有些金黄的鱼,也递了过去。
明渊便往她的烤鱼上也撒了些许,“不怕这是毒药?”
南浅浅冷笑,将鱼又翻了个面,“这要是毒药的话也好,也好,一起死。可惜,是盐。”
明渊往翻过的面又撒上些许盐,完了将空了的黄纸随手扔进火堆里烧了。
“你师傅对你,一定很好吧?”南浅浅见不得这既安静,又尴尬的气氛。
“算不上好,对我们管得很严,每天都得挨打。”明渊将烤鱼拿到鼻子间闻了闻,然后轻咬下一小块鱼肉,细细咀嚼着。
“那你……”是不是很恨他。
“但我们依然敬重他。”明渊说到这,看向身旁的南浅浅,“我救你,是因为你,可能是我师傅的遗孤。”
南浅浅:“……”
南浅浅狠狠咬了鱼肉,扭过头去不看他。
不行,这信息量有些大,她得消化消化。
小说里明明说,南小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才是啊,怎么这会还多了一个爹,这爹还死了。
“你怎么了?”明渊见南浅浅思虑过多的模样,难免有些担心,他这才刚找到人,别又寻死挂了。
“没事,你吃你的,这信息有点令人惊讶,我消化消化……”南浅浅将口中的鱼刺吐出,又猛然咬了两口鱼肉,低下头的瞬间忽然又抬起,“那啥,如果我不是你师傅的女儿,你会把我送回牢里去吗?”
明渊垂眸,看着面前的火堆,“不会。”
南浅浅松下一口气。
“但我会直接杀了你。”明渊很平静,眼神中满是认真。
那毋庸置疑的模样,让南浅浅内心深处,又回旋在崖上。
南浅浅觉得,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将这身份认了吧。
“你认人的标准,就……只有右边肩膀处的胎记吗?”南浅浅觉得,这世界上有胎记的人这么多,光凭这一点,还不够认的。
“不是。”
“那还有什么?”南浅浅眼中透着小心翼翼的神色。
“能打开师傅留下的木盒子。”
“那木盒子现在在哪?”
“皇宫。”
“皇……!”南浅浅声音戛然而止,艰难地咽下口中的肉,开始不淡定了,连刺都没来得及吐,直接卡在了喉咙。
“你怎么了?”明渊绝美的美容上,看不出一丝担忧的表情,美眸中映着南浅浅头转一旁,作势干呕的模样。
“没事,卡着喉咙了!咳咳!”南浅浅摆摆手,试图用咳嗽将喉咙的刺给咳出来。
“吃鱼时候要小心些。”
摆动的手中多出一个重物来,南浅浅回头一看,是一个大水囊。
好在那刺不是特别大,几口水下去,便咽下去了。
南浅浅将水囊还给明渊道:“既然是你师傅的木盒子,为何会出现在皇宫中?”
“师傅跟陛下有些交情,临终前特意去的皇宫。”
“狗屎的交情!”南浅浅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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