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李明忠顺势站起身。

老汉看着他的模样,笑道:“你就不问我,为何会捡你回来做我徒弟?不问你其他的兄弟姐妹去了哪里?”

李明忠垂下头片刻后,又抬起,道:“师傅若是想告诉我了,自然会告诉我,现在不说,恐怕是时候未到。”

老汉摸着李明忠的脑袋,赞许地点了点头:“适应能力强,是练武的好苗子。行,不说这些虚的了,吃完早饭,先把外面的十缸水填满。”

李明忠看着屋子外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水缸,露出惊讶的表情:“啊?”

“啊什么啊?想要练武,这还只是个开始,你得多锻炼锻炼,不然下盘如何会稳!”老汉给李明忠后脑勺一巴掌,示意他跟着自己去隔壁厨房。

“以后一日两餐,饿了就自己做饭,别天天指望着我,我很忙的。”老汉指着里面零散的粮食,最后将几个窝窝头端到了桌子上,又端来两碗清水。

两人面对面坐下,李明忠拿起盘中的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口。

“好小子,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嘞?”老汉也拿起一个窝窝头开始啃。

“我叫李明忠,木子李的李,日月明的明,忠孝两全的忠。”李明忠说完,害怕对方不识字,特意点了点碗中的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行,一听就是俊名字,长得也俊。你师傅叫方振行,以后出去要是丢人了,可别报我名哈。”老汉瞧着李明忠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眼中的笑意颇深。

他徒弟识字,也算是半个文化人,以后出去看谁还敢笑话他。

李明忠闻言,咬了一口手中的馍馍,看向别处。

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呢。

等到南浅浅再次来到莫林所在的府邸时,已经是第二天夜里。

门口原本守着的护卫消失不见,里面也静悄悄的,好不容易从墙头上翻下来,走了一圈,连一个人影也没瞧着。

今日让明渊再陪她来,对方死活不愿意,没办法,她只能自己来了。

“奇怪,是这宅院没错啊,人呢?”南浅浅一边走一边瞧,连假山后面她都看完了,愣是没见到一个人影。

这不免让她陷入了自我怀疑:“难不成真走错了?不会是瓮中捉鳖吧?”

想到这个可能,南浅浅立马躲了起来,时间一点一点地在挪动着,奈何外面仍旧半点动静也没有。

原本该亮起的烛火灯笼,今夜也没亮着。

南浅浅将这宅院的所有门都开了一遍,仍旧没有。

“咔嚓——”

枝条断裂的声音,让南浅浅准备打开茅房门的身影僵住,她慢慢转过身,却发现是一只野猫,正优雅地从她面前路过。

南浅浅悬着的心放下,准备开茅房门的手放下。

“都走了?”南浅浅呢喃,捏着鼻子走开了。

这年头,即便是躲人,应该也不会往厕所里跑。

正当南浅浅欲走之际,发现了地下密室。

她一路走到底下密室处,发现里面也没有人,不过地上还残留着些许断裂的麻绳和脏布条,那布条大小不一,却刚好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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