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带着明渊转了一圈,最后找了间看起来有些破旧,又偏僻的客栈。
正在拨弄算盘的客栈掌柜,闻声抬头,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徘徊后,道:“外来人?”
南浅浅纳闷,他俩都是戴着面具的,掌柜是怎么认出外来人的?
“安阳城来的。”南浅浅想从自己兜中拿出文凭,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属于越狱外逃的身份,当即便拽着明渊往外走。
“怎么了?不住了?”明渊被带着离开,回头看了那眉头深皱的掌柜一眼。
南浅浅伸手将明渊的脑袋勾下,出了客栈的门后,才小声地说道:“你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安阳的牢房你劫狱出来都挨砍一刀,更何况是帝阳的。”
明渊闻言,只觉得有些好笑,当即搂住南浅浅的腰,便往里掉了个头,“你现在这么逃,才更会惹人怀疑。”
南浅浅和明渊又回到那间客栈里,掌柜的看着两人,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半分松动,直到看到明渊拿出一个令牌。
那令牌上,写着一个“萧”字。
掌柜的在看到令牌后,眉间才疏散开,眼中对两人的怀疑目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尊敬,“不知是为大人来临,我刚刚真是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掌柜的恭恭敬敬,开始翻找起簿子中记录的空房间。
都说持有“萧”字令牌的,都是仅次于皇子以下的大人物,每个人都庄重无比,值得人们敬仰。
明渊此刻顶着一张熊猫面具,怎么看也庄重不起来,甚至会觉得有些搞笑和可爱。
掌柜的将本子呈上,告诉明渊道:“大人,房间只剩下一间了。”
明渊视线粗略地在簿子上扫过,每一个格子都记录着相对应住客的名字,只有最后一个格子是空的。
南浅浅盯着那个黑色的令牌,心中有无数的问号在脑海中略过,只是现在不是摊开问的时候。
此时,客栈外又进来两个人,排在南浅浅二人身后。
“那便要一间。”南浅浅抢先一句,就怕明渊不愿意,反被别人给抢了。
明渊挑眉看向南浅浅,被对方给瞪了回来。
“大人?”掌柜的只想听到明渊的指令,对南浅浅的话置之不理。
“那便一间吧。”明渊说罢,便摸向腰间,拿出几枚碎银子。
“好嘞,我这就给你记上。不知大人所属何处啊?”掌柜的开始拿毛笔点墨,欲在最后一个格子上写字。
“写上萧之琅的名字便好。”
掌柜的听完,便开始在空白的纸上写上“萧之琅”。
掌柜的写完后,才转身,从后面的木条上取下房间牌,递给明渊:“大人的厢间在二楼的最左侧,外挂着相应的木板牌,对照进去便可。”
明渊拿过房间牌,递给身旁的南浅浅。
两人走上楼时,还能听到身后别人问房的声音。
将房门关上后,南浅浅将面具脱下,又点亮了桌子上的蜡烛,坐在了桌旁。
烛光将房间照亮,明渊此刻正站在房门口处,“今夜你睡床,我站在这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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