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诸葛明渊面对着她,一手撑着脑袋呈现半卧的姿势,轻笑道:“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把窗户都关上了,难道不是想让我留下?”

南浅浅瞧了瞧自己刚关上的窗,又瞧了瞧那紧闭的门,最后径直地走向门口处,将门打开。

“现在门开了,你可以走了。”

躺在床上的人,盯着南浅浅的动作,直勾勾地不说话,只是浅笑着。

南浅浅向门外边看了一眼,发现隔壁乌依的房间紧闭着门后,才进而回到床前。

伸手去拉躺床上赖着不走的诸葛明渊。

“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当后娘的人,你这样我很被动。”南浅浅想了一圈,觉得这个理由最是趁口。

“那正好,反正他们的爹也早死了,我给他们当后爹。”诸葛明渊说罢,伸手搂着南浅浅的腰,翻了个身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了身下。

南浅浅脸蛋憋得通红,想着刚刚才被自己打开的门,干着急:“你干什么?快起来!我门都打开了!”

“门打开了又如何?”

南浅浅:“你不害臊!”

诸葛明渊:“门是你打开的,不害臊的话也是你。再说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南浅浅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趁着对方分心的劲,猛然曲膝,直中对方要害。

瞧着诸葛明渊一脸痛苦的神情,南浅浅心里满意了。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诸葛明渊虽然面上痛苦,但手上禁锢的动作,那是丝毫没减弱。

“什么亲夫?八字还没一撇呢!”南浅浅撇嘴,冷哼地转过头去。

“下手这么重,你也不怕以后……”诸葛明渊没有说完。

只是南浅浅却听懂了,面上的桃红更泛滥了许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让你先动的手。”南浅浅有些心虚,但嘴上却在强硬。

诸葛明渊起身,便要往外走去。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那我走便是。”

南浅浅瞧着面前的身影起来,逐渐走远,直到消失在这个房间中后,才收回目光。

起身将鞋袜脱下,转身又躺回了床上,面朝里侧躺着,盯着眼前的墙壁许久。

站在门外边上的诸葛明渊瞧着旁边的门框,苦笑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南浅浅闭眼想了许久,最后起身下床,来到门前,将门关上,嘴里依旧没好气道:“活该!”

话是这么说,将桌子上的烛火吹灭,重新躺回床上后,南浅浅心里还是有些后悔的。

“我刚刚,是不是下手太大力了?”

想着想着,南浅浅又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开。

谁让诸葛明渊忽然间变得这么欠揍,这一下子禁锢自己,又靠得太近。

真的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好吧,她是故意的,毕竟她当时心里害怕极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南浅浅进入梦乡。

梦里。

红装素裹,自己像是正坐在花轿上,周围吹着喜悦的唢呐声。

随着一声“落轿”的声音响起,轿子被平稳地落下。

南浅浅此刻正盖着盖头,只能看见自己的手指,正在不停地搅动着,似乎很不安般。

轿子的红帘被掀开,一只肥胖的手递了进来,还不忘传来媒婆的声音。

“准王妃,该落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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