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11月,隆冬季节。秦岭以北,这片广袤土地上,冬季的严寒如同一位冷酷的君王,无情地统治着这片天地。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如尖锐的哨音划过寂静的荒野,卷起漫天飞雪。

大地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银装所覆盖,原本肥沃的田野此刻变得冰冷而坚硬,像是沉睡在千年的冰封之中。干枯的树枝在寒风中颤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对温暖的渴望。

河流早已结冰,冰面厚实而晶莹,宛如一条巨大的水晶带蜿蜒在大地之上。往日潺潺的流水声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宁静。

村庄里,低矮的房屋在寒风中瑟缩着,烟囱中冒出的缕缕青烟瞬间被寒风吹散。人们穿着厚重的棉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仍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穿透衣物,侵袭着身体。

外出的人们呵出的白气瞬间在空气中凝结成霜,眉毛和睫毛上也挂满了冰晶。每走一步,脚下的积雪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抗议这寒冷的压迫。

天空中,阴沉沉的乌云压得极低,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下来,将这冰冷的世界彻底掩埋。整个秦岭以北,都沉浸在这无尽的寒冷与寂静之中,等待着春天的温暖来解冻这片冰封的土地。

蔡炎要生产了,寂静的产房内,灯光柔和而温暖。蔡炎躺在产床上,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痛苦与坚韧。

汗水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鬓角和枕巾。每一次宫缩的阵痛袭来,她都会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呼喊,那声音充满了力量,又夹杂着无助。

蔡炎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产床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稳婆和丫鬟围在她的身边,轻声地鼓励着她,指导她如何正确地呼吸和用力。

“加油,再坚持一下!”稳婆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蔡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的搏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蔡炎的体力渐渐消耗殆尽,但她的眼神始终坚定地望着前方,那里有她即将诞生的孩子,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产房外的走廊灯光略显昏黄,李晨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慌乱而沉重。他的双手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又松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助。

李晨的嘴唇紧抿,嘴里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什么,仿佛在为产房里的妻子默默祈祷。每听到产房里传出妻子的一声痛苦呼喊,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心也跟着揪紧。

李晨靠在墙边,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产房的门,仿佛要透过那扇紧闭的门看到里面的情况。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妻子的担忧。

旁人的安慰声在他耳边响起,却如同过耳之风,丝毫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煎熬。他就这样在产房外,独自承受着这份无助与不安,等待着那个未知的结果。

突然,一阵嘹亮的哭声响起,整个产房都被这充满生机的声音填满。

“恭喜宿主有第一个子嗣,奖励矿石勘探术和开采术。”随着声音停止,一幅地图呈现在脑海里,上面标注了各种矿石的位置。地图很小,只是武安县地形图。接着大量信息融入脑海中,煤矿,铁矿,铜矿,铝矿各种矿石的开采信息在脑海中一一呈现。学习了勘探术和开采术。“系统,地图为什么那么小!”

“你自己地盘多大不知道吗?”系统反驳道。

“老爷,生了,是个男孩。”丫鬟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喜悦,她激动地向李晨报告这个好消息。

“男孩好,男孩好。”李晨听到这个消息后,紧张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得到了释放,但他还是急切地继续问道:“夫人呢?她怎么样了?”

“母子平安。”丫鬟的笑脸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她满心欢喜地向李晨道贺:“恭喜老爷,您现在有了一个健康的儿子。”

李晨却没有心思理会丫鬟的祝贺,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妻子蔡炎的担忧和牵挂。他快步走进产房,想要亲眼看看蔡炎的情况,确认她是否真的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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