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位向来被世人誉为大汉第一勇士的威猛战将,竟然也在战场上败下阵来,这一令人震惊的结果让董卓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浓重的不祥预感。面对叛军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猛烈攻势,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他的心头。于是,他心急如焚地紧急召见了自己一直以来最为信任的谋士李儒,迫切地寻求应对之策。

“叛军来势如此汹汹,接下来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董卓的语气中满是急切,那焦虑的情绪仿佛能从他的话语中溢出来。

李儒紧皱眉头沉思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主公,依臣之见,迁都或许是我们目前所能采取的最好选择。虽说洛阳乃是我们的根基所在,然而,倘若被叛军攻破,那我们便会失去一切。长安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并且在历史上曾是西汉的都城。若能迁都至彼处,不仅能够确保我们的安全,还能为将来的反攻留下足够的余地。”

董卓沉默了,其实他并非没有考虑过迁都这一策略,但洛阳作为东汉的都城已然有两百余年的漫长历史,其繁华的程度以及深厚的文化积淀,都是其他地方难以相提并论的。他的内心深处着实有些割舍不下。

李儒见董卓犹豫不定,便进一步劝说道:“主公,人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强。再者,我们可以把这里的百姓一同迁往长安。长安城虽然在繁华程度上不及洛阳,但若我们能够带去足够数量的人口和丰厚的财富,就不必担心没有民众的基础,没有充足的兵源。只要有了人民的支持,我们就能在长安重新扎稳根基,待到时机成熟,再谋划东山再起。”

董卓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心里明白,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势和宝贵的生命,迁都长安已然是迫在眉睫的关键决策。他迅速开始着手安排迁都的各项事宜,同时下达命令加强洛阳的防御力量,以确保在迁都的过程中,叛军不会有机可乘、趁虚而入。

翌日,在皇都的朝堂之上,董卓竟唱起了歌谣:“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迁都入长安,方解无斯难!”他那粗犷的声音在高高的殿堂中不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决绝。

众大臣听闻此言,悲痛之情难以自抑,有的甚至悲戚成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大汉两百年来深厚基业的深深不舍,对那宏伟的皇宫、庄严的祠堂、肃穆的宗庙的无比依恋,以及对万民未来命运的深深忧虑。

“不可啊!相国,我大汉在东都已历经两百年,怎能说废就废。皇宫,祠堂,宗庙又该如何搬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臣颤巍巍地站起,声音中带着哽咽,那沧桑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无奈。

“还有万民该如何安置?”城门校尉伍琼泣不成声,痛斥道。他的眼中满是哀伤和愤怒,根本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决定。

“什么万民,我们谈的是迁都,跟万民何干,想必你就是十八路诸侯派来的奸细,袁绍的同党。”董卓冷笑着,那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直视着伍琼。

董卓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抽出宝剑,瞬间斩了伍琼的头颅。鲜血四溅,溅在了殿堂那洁白的白玉阶上,场景触目惊心。众臣个个吓得颤颤巍巍,泣不成声,恐惧和悲愤如同交织的乱麻一般在他们的心头缠绕。

司徒王允站出来说道:“既然相国已经决定迁都,那么皇室成员,又当如何处置?还有众位大臣的家眷又该怎么办?这些都应该周全地考虑在内。”

“像王司徒这样,这才是大家该思考的问题。”董卓微微点头,似乎对王允的冷静和理智表示了一丝难得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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