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已给每位孩子取了名字:他为自己的二儿子取名为李寒宙,三儿子取名为李寒银,而他的大女儿则被命名为李秋霜。这些名字中蕴含着他对孩子们未来的期望和祝福,同时也反映了他对家族和国家未来的深思熟虑。

在雍州两月,陪伴老婆孩子过了一段短暂而快乐时光。西边又起战事。

在这寒风凛冽的入冬时节,雍州凉州的西部边境显得尤为紧张。羌族半农半牧,因缺粮过冬,频繁对凉州和雍州的边境发起侵扰,百姓们经常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

李晨坐在金城州府中,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地望着地图上羌族所在的区域。他深知,若不彻底解决这一后患,边境将永无宁日。

为了制定出周全的战略,李晨派遣徐成虎深入羌族调查。徐成虎领命后,带着一队精锐士兵,乔装打扮,混入羌族部落。

他们小心地避开羌族的巡逻队伍,暗中观察羌族的营地布局、兵力分布以及日常活动规律。徐成虎发现,羌族虽然勇猛善战,但部落之间并非团结一致,内部存在着一些矛盾和分歧。

经过数日的探查,徐成虎返回营地,向李晨详细汇报了所获情报。

“将军,羌族部落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纷争不断。他们的武器装备也较为简陋,主要依靠骑兵的机动性进行攻击。但若是正面交锋,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徐成虎面色凝重地说道。

李晨听着徐成虎的汇报,心中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他在地图前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利用羌族的弱点,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

“徐成虎,你此次探查功不可没。接下来,我们要根据这些情报,制定出详细的作战计划,务必一举灭掉羌族,保边境安宁。”李晨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营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郭别驾,该如何打?”李晨焦急地询问,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没别的办法。只能正面硬杠。”郭別驾沉着地回答,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可是,人家多骑兵,我们骑兵少如何硬杠。”李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深知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

“设四道防线:铁蒺藜、陷马坑为第一道防线;弓弩手为第二道防线;玄甲军为第三道防线;陷阵营为最后防线。”郭別驾缓缓道来,每一个字都显得异常沉重。

“第一道防线负责伤马,第二道防线收割部分敌人,当敌人近前后,弓弩手全撤到陷阵营后;第三道防线为左右两翼护卫,陷阵营分三队,前队长枪手,第二队环首刀手,第三队则是弓箭手,负责点射猛将和敌军首领。”郭别驾详细地解释着每一个细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李晨听着郭别驾的计划,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的信念。他知道,只要按照郭别驾的计划行事,胜利并非遥不可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理解了郭别驾的战术安排。

李晨的大军向羌地进发,缓缓行进,当他们路过那个刚被劫掠的山村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和焦糊味扑鼻而来。

入目之处,尽是一片凄惨景象。曾经宁静祥和的村庄,如今已化作一片废墟。房屋被熊熊大火焚烧殆尽,只剩下残垣断壁还在冒着缕缕黑烟。焦黑的木梁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曾经遭受的苦难。

地上,鲜血染红了泥土,男女老幼的尸体横陈其间。有的身首异处,头颅滚落在一旁,空洞的双眼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断臂断腿散落在四周,触目惊心。

孩子们那原本天真无邪的面容,如今被痛苦和惊恐所扭曲,小小的身躯上布满了刀痕和血迹。老人们蜷缩着身体,干瘪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祈求着上天的怜悯。

妇女们的衣衫破碎,凌乱地散落在一旁,她们生前或许遭受了难以言喻的凌辱。

整个村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偶尔有几只乌鸦落在尸体上,发出“呱呱”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悲凉。

李晨和士兵们望着这惨绝人寰的战后惨境,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发誓一定要让羌族侵略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晨部队刚踏入羌族地界,羌族主首领贴贴布就得到消息,立即整军御敌。

羌族各部都是骑兵,很快,各部首领带兵前来会合。总军10万。

李晨听闻徐成虎侦查小队的汇报,羌族部队已集结完毕,足有 10万之众,且由主首领贴贴布带队,营帐内众人皆惊,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李晨这次就带七万兵,一半步兵,相比羌族都是骑兵,兵力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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