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萧祈安师徒俩惊呆了,原来长得好看的人都是这样挖人的,学到了。

而那人听后却是又笑了:“打与不打结果都一样,为何还要打?”

萧祈安则道:“结果怎会一样,一种是你自愿,一种是你被迫,结果当然是不一样的。”

那人又道:“可你我境界相差甚大,如何打?”

萧祈安道:“比试招式即可,不用境界灵气,可否?”

那人又笑了:“可行。”

二人站于比赛场内,其余众人皆回到各自领域,众人也是兴奋不已,没想到来玩一场,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目,一个是揽月宗长老,上界的魁首,有名的天骄,一个则是云剑宗贵客,清风霁月,看着不像是会打架的,却是他约的架,二人于台上时,一人高大冷酷,眼含冰霜,执剑而立,一人清雅俊秀,却是手握一把刀,执刀而站。

那人在看见萧祈安武器时,挑眉问道:“你的武器竟是刀?与想象中不同。”

萧祈安道:“想象吗?试试就知道了,何必想象。”

又拱手道:“在下萧祈安,还未请教,如何称呼。”

那人也拱手回道:“尘述。”

两人互相道了声“请”后,就直接开始了,萧祈安握刀横劈向尘述而去,尘述起初确实抱着玩玩的心态,他觉得萧祈安挺有意思,却在这一刀里嗅到同类的味道,他也挺疯的,接下来的对战里,刀锋剑影,你来我往,两人就凭招式在打,刀与剑的碰撞,激得在场所有人心神巨荡,原来不靠灵力境界也能这般强。

萧祈安实战是极其丰富的,他的能力皆是打出来的,所以刀风一出,他便不再是谦谦君子,而是修罗,每一刀都是极致,刀在他手中如同杀神而至。

尘述也不逊色,他本就是疯子教出来的,他曾经为了跟疯子有一战之力,从疯子手里活下来,也曾拼过命,实力的背后,隐藏一切疼痛。

两人拆了不下几百招,却还是分不出胜负,都强,出刀狠,出剑也狠,刀有多快,剑也不会落于下风。

众人皆觉得今年没来的真是可惜,错过了这场战斗,此生恐怕再没机会看了,真真风姿卓越,而尘述的剑意让所有剑修都叹为观止,他们也修剑,所以看得津津有味,也从中学到很多,而萧祈安则让无极刀宗的人眼都看红了,恨不得马上把人拐回去,当他们宗门之宝,这不得供起来,太妙了,世间竟还有如此刀法,玄妙莫测,每一刀所蕴含的力量,当为之疯狂。

正当众人正思考谁会赢时,突然场上爆发一阵碰撞声,定睛一看,两人退至两旁,中间留了两把武器,这是……,平局。

所有人都傻眼了,还以为萧祈安境界差了如此多,虽不至于败得很快,但也没想过会是平局,不比境界灵力,竟是平局,那萧祈安到底有多强啊!尘述是谁,他们当然知道,毕竟是魁首,但萧祈安竟能与之打成平局,说明此人也是强者。

萧祈安甩了甩发麻的手,走上前捡起自己的刀,他本可以直接用灵力吸过来就行,但他跟着叶晨溪久了,很多事情他会自己去做,不再凡事依靠灵力,叶晨溪说,这是锻炼身体,且修养美好品德。

尘述看他上前,弯下腰捡刀,他疑惑,不解,却是也上前捡起剑。

就听萧祈安说道:“平局,怎么说,再打一次还是跟我们走?”

尘述轻笑一声:“平局啊!那我肯定与你们走了,”此言一出,揽月宗的人皆不可置信,不是,尘述长老就这么轻易被拐了?他还笑着答应了,是不是今日已把这辈子的笑都笑完了。

不过他们管不了,当初尘述便说了,他可以到揽月宗,但揽月宗不可限制他,他想离开便离开,想留下便留下。

尘述本来觉得在哪都是可以的,反正无聊至极的人生,没意思,但最近那揽月宗圣女真是烦,有事没事总来他跟前晃,他还觉得揽月宗的人有点拎不清,选了个什么圣女,没意思,不如换个地方,萧祈安师徒两挺有意思。

至于拜师嘛,也无甚不可,他看不透叶晨溪实力,不过萧祈安一个乘墟,就算压制境界灵力与他打,他也觉得自己不会输,更没想过会平手,倒是让他吃惊不已,且他不知为何,他不讨厌这二人,要拜师他也无妨。

揽月宗的人一看尘述来真的皆慌了,只有其中一长老抬手示意,不用管了,他知道揽月宗留不下这人,从开始就知道,当初以这般宽容度留他,也是觉得此人将来必定不凡,交个友总比结个仇好。

众人看到这结果也是震惊,这就成了?挖墙脚是这般挖的?但那是人家自愿,他们也只是看个热闹加有点后悔罢了,他们也想挖人,只可惜,不敢,也没实力,就算光比招式,估计上去一招就被踹下来了。

倒是无极刀宗的人,实在太过欣赏萧祈安,忍不住要来试探一番,若是能挖到无极刀宗内,那岂不是这一趟超值了。

无极刀宗的人这般想着,就走至萧祈安身旁,还未开口就听到一声:“挖人呀!还挖的我徒弟,当我不存在?”

无极刀宗的人……,这还没开始呢,现下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只好陪笑道:“仙友多虑,只是看这小友刀法实在精湛,特来探讨一二,并无那般意思,”人挖不到没关系,但一定要处好关系。

叶晨溪便笑了,对萧祈安道:“祈安,他们寻你探讨刀法,可去?”

萧祈安知道这是师傅给他交友的机会,她从来都不是希望他局限住自己,她希望他能有广阔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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