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肯定后,叶晨溪挥手拿出个储物袋,说道:“皆在这里面,可要点点?”
掌柜一看拿的是储物袋,便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便伸手一探,后道:“贵客阔气,已清点完成,其实贵客也可于三日后再付清也是可以的,”他们做这行的,自然也是会点的,没有点能力,如何撑得起这么大一珍宝阁,他们做普通人的生意,自然也做修仙修道者的生意。
叶晨溪便道:“无妨,这么大一珍宝阁,还能跑了不成?”
掌柜立刻道:“珍宝阁自是可信的,已是几千年的老店,分布四国,世间之上珍宝阁分阁有数千,断不会做出那等羞耻之事。”
又说道:“贵客稍等片刻,待在下的人将财物取出后,再将储物袋归还于贵客,”储物袋是极其珍贵的,一个储物袋也能值千金。
却听叶晨溪道:“不必,留着吧!”
叶晨溪又示意萧祈安,萧祈安心领神会,自空间内再次拿出一个储物袋,便听叶晨溪笑着道:“一点心意,向掌柜的打听个消息。”
那掌柜一瞧,今日真是大吉大利,但有的钱不赚可比赚了更有利,此四人一看必不是凡人,那储物袋是什么,随随便便不要了,还随手又丢出一个,此等人物,若能与之交好关系,那于珍宝阁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他珍宝阁遍布世间各地,能屹立至今,可不全是因为能赚钱,便笑道:“贵客想知道什么便直接问在下便好,此物便不用了,权当结交个朋友如何?”
叶晨溪便轻笑一声道:“我们想知道雪月坊花魁。”
那掌柜一听,便直接笑道:“贵客可是为了花魁而来,可我观着,贵客可不比那花魁差。”
叶晨溪看了眼萧祈安,再看了眼尘述,半晌道:“听闻那花魁娇艳无双,乃世间极致美人,便想带我徒儿来瞧瞧,也许也有那缘分。”
萧祈安与尘述……,望天,随师傅高兴吧!
那掌柜一瞧,呦,还是师徒,这女子果然不凡,可别是那方神地而来的,忙又恭敬了几分。
随即道:“贵客二位徒儿是极好的,自是能见着那花魁的,像在下这般的,哪怕万金那花魁也是理都不理的,在下也只是于那花魁出行时,隔着人海远远瞧过一次,果然是天娇媚骨。”
而后还思考了一番,似是在斟酌如何开口,半晌才道:“那花魁听闻也是修道之人,不会老去,传闻雪月坊中多是修仙修道者,虽是风华雪月之地,却也是极其风雅之地,里面姑娘卖艺不卖身,千金难买一笑,那花魁更是极其难求一见,要见她,需得样貌上层,如两位公子这般便是可以见了,而且皆是看她心情来,若是心情好,那便会出来一见,献上一舞或是弹上一曲,据传,那花魁舞艺超绝,一舞能使观看者心神荡漾,一曲能让人似超脱凡尘,恍入仙境,多少人为求一曲豪掷千金。”
又道:“不过今年贵客来得倒是巧,那花魁今年过后便要换人了,据说是想退隐山林中,做那逍遥客去了,贵客再晚来些时候便也再寻不到了。”
又吩咐了一人道:“去取邀请函来。”
那人便回一声:“是”,便下了楼。
不多时,那人去而复返,手上端了托盘,里面有一封邀请函,通身的红,上有一朵金花,栩栩如生,那掌柜又继续道:“雪月坊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明日是雪月坊选魁之日,贵客若想去寻,便持此邀请函进入,便可获上宾坐。”
叶晨溪笑道:“此邀请函给了我们,那掌柜不去了?”
掌柜便道:“在下此等样貌,去了也只是远远观之,不若送与贵客,权当卖个人情,结交一二,”他如此直接,就是想卖个人情给你,不打这弯弯绕绕。
叶晨溪挥手一出,邀请函便消失于她衣袖间,只听她道:“人情收下了,日后有所求时,只不违背道德悖论者,皆可如尔等之愿。”
又接着说道:“还未问掌柜那雪月坊在何处呢?”
那掌柜便道:“此乃城北,雪月坊在城东,贵客去往城东处,便能瞧见雪月坊大楼,也是恢弘大气,不过,出了这道门,贵客可别再打听雪月坊,今日贵客来此打听消息,也是来对了地方,别处可不敢卖雪月坊信息。”
叶晨溪思索片刻后道:“那多谢掌柜的了,便先告辞了,待三日后再来取玉。”
掌柜的忙道:“贵客不必多礼。”
又突然从自己储物袋中取出一枚令牌来,上前双手托住递于叶晨溪,说道:“方才记得讲话了,竟是忘了重要的事,贵客来得倒是巧,三日后是我珍宝阁十年一次的拍卖会,此乃我珍宝阁拍卖会令牌,持有者可得我珍宝阁贵宾席位,于三日后开启拍卖,到时贵客前来取玉时也可来观看,拍卖会上也会有好东西。”
叶晨溪便伸手接过,谢道:“那便多谢掌柜的了,三日后若有空,必会到。”
掌柜一瞧便知道一定会来,心中不由欣喜不已,忙又回道:“好,若贵客有空便来,珍宝阁自会留有席位。”
叶晨溪一行人随后客套几句,便离开了珍宝阁,那掌柜还送着出了门。
看着叶晨溪他们离去的背影,那掌柜的知道今日这人情是卖出去,因为最后他没收那袋子,还送出去了一张令牌,今日实乃幸也。
就在他回身进了阁内,上了楼正待喝茶时,突然面前出现一气喘吁吁的人,他忙行礼道:“阁主。”
只见那人一身华服,样貌极佳,风度翩翩的公子样,急切问道:“人呢?走了?你没得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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