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王卫国步伐沉稳且坚定地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他刚行至大门周遭区域,便明晰地瞧见贾东旭情绪激昂地猛力踢开了自家的大门。

“王卫国,你给我把门打开......”贾东旭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尚未消弭,便望见眼前巍然站立着的王卫国。而王卫国的嗓门,竟较他更为洪亮。

“贾东旭!你弄坏了我的房门,赔钱!”王卫国怒目圆瞪,声音仿若洪钟大吕,几欲冲破苍穹。

“王卫国你咋这么大声?”贾东旭瞧着面前王卫国声音这般洪亮、气势如此强盛,一时间竟心乱如麻,反倒踯躅不定起来。

他直至此刻仍未明了,昨晚他媳妇来王卫国这儿借猪肉,究竟是何情状?在他的认知当中,他满心狐疑,不得其解。并且在他的主观认定里,如果王卫国昨晚真与秦淮茹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那么此刻,王卫国定然不敢这般义正辞严、高声跟他讲话。

贾东旭岂能知晓,这恰恰是王卫国精心筹谋的心理战术。王卫国心思缜密,行动敏捷,趁着贾东旭尚有些懵懂之际,犹若闪电一般。直接一闪身,以风驰电掣之势站到了贾东旭跟前。

只听得“啪!”的一声,一记清脆响亮的大耳光,恰似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这记耳光不单声音清脆,更是蕴含着王卫国心中久积的愤懑与不满。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在场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周遭仿佛一切都凝滞了一般。

“贾东旭,你竟还责问我缘何这般大声?”王卫国愤懑地吼道,其声中满溢着愤懑与不满。“你为何不提你自身,大清早的便跑来猛踹我家房门?”他双眸瞪得滚圆,额上青筋暴突,那般模样仿若要将贾东旭生吞活剥了一般。“把我家房门都给踹坏了,别想不管,你赶快赔钱!”王卫国一边用手指向那扇摇摇欲坠的房门,一边厉声道。

隔壁,贾张氏听闻王卫国的声音竟比她儿子贾东旭的更为洪亮。一时之间,竟不禁愣怔了。在她的认知当中,自己儿子向来强硬,鲜有人能在争吵之时压过儿子的气势,可现今这王卫国的声音这般高亢,让她着实大感意外。“究竟啥状况?”她眉头紧蹙,喃喃自语道,面庞之上写满了疑惑。

“难道昨晚王卫国未曾欺负我儿媳?”贾张氏心中暗自揣度,脑海当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与怀疑。她回想起昨晚的诸般情景,愈发觉得此事扑朔迷离。“那秦淮茹昨晚去了何处?”此刻的她满心疑虑,在她看来,秦淮茹的去向俨然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并非......王卫国这个该遭天谴的混球,咋还叫我儿赔钱?”贾张氏气鼓鼓地念叨着,两手叉于腰间,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赔钱是决然不可能赔钱的,打死都不会赔的。”她决然地说道,仿佛已然下定决心,绝不让自家掏出一分钱。

“秦淮茹这个妖媚女子呢?跑哪儿去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在她心中,秦淮茹此时不见踪影,着实不该。“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还得我这老人家出面!”她一边嘟囔着,一边迈着蹒跚的步子,准备亲自出马处理此问题。

贾张氏觉得,当下最为适宜的办法,便是让秦淮茹出来,设法掌控王卫国。在她的观念之中,女人总有法子对付男人,尤其是像秦淮茹这般颇有几分姿容的女人。如此一来,即便贾东旭将王卫国的房门踹坏了,也无需赔钱。甚至,秦淮茹还能从王卫国这儿借些东西。在贾张氏的眼中,这是一箭双雕的良策,既能化解眼前的赔偿问题,又能为家里谋取一些益处。这种念头源自她长期以来的自私与狭隘,以及对他人利益的漠视。在她所生活的社会环境里,类似的手段或许曾被他人运用并获取了一定的利益,这致使她坚信自己的想法可行。然而,她却未曾思量到这种行为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以及对他人造成的损害。

贾张氏奋力地晃动着那肥硕的头颅,目光中满是愤懑,心底再度狠狠地斥责着秦淮茹。她那狰狞且扭曲的面庞似乎在倾诉着内心积聚已久的怨怼。与此同时,只见其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以最为迅疾的速度,风风火火地朝着隔壁王卫国家奔去。就在此刻,王卫国那声嘶力竭的叫嚷声,于原本静谧宁和的清晨显得尤为刺耳,恰似一把锐利的刺刀,无情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莫说隔壁屋的棒梗、小当与槐花这几个孩子,他们原本沉醉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却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所惊醒。棒梗揉着惺忪的睡眸,满脸的不悦;小当吓得蜷缩于被子里,瑟瑟发抖;槐花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而身处中院的一大爷和一大妈,亦被这惊扰即刻从床上坐起,脸上尽是惶恐与恼怒的神色。

“大清早的,王卫国究竟咋回事?”一大爷紧蹙着眉头,语气中盈满了责备之意。“居然如此大声叫嚷,难道要将所有人都唤醒不成?”一大妈一面抱怨,一面用手捶打着床铺,心里思忖着这好好的觉就这般被搅扰了。

后院的二大爷二大妈,还有刘光天刘光福,同样清晰无误地听到了王卫国那震耳欲聋的吼声。他们个个都蹙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烦躁与愤懑。

“是谁呀?究竟是谁呀?”刘光天大声呼喊着,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大清早的还让人睡不睡觉了?”刘光福也随之抱怨,那语气仿若要将整个世界都谴责一番。“可恶,实在是可恶至极!”二大妈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忠赶忙披上衣服,动作显得颇为匆忙。他心中所想的,并非是为了秉持公道之类的高尚念头,主要是有这样一个契机能让他过过当官的瘾头,好好彰显一下自己在这院里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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