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瞧瞧你家那可恶的狗干的缺德事!把我们家棒梗弄成啥模样了!”贾张氏朝着王卫国横眉怒目,放开嗓门咆哮起来。那尖锐的嗓音仿若要刺破屋顶,响彻整个院落。且看她那穷凶极恶的神态,两只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一般,腮帮子亦因愤怒而高高鼓起。

王卫国甚是无奈,蹙着眉头说道:“我们家的狗一直安安静静待在家里,怎可能咬到你们家那小子。”言罢,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

贾张氏死死盯着王卫国,毫不退缩地说道:“还不是我们家棒梗心地善良,听到你们家的破狗在叫嚷,就好心去投喂,谁能想到,它竟然把棒梗给咬了!” 要晓得,平素这贾张氏就跋扈惯了,此刻更是认为自己占着理,那气势简直目中无人。

王卫国瞧着贾张氏这般无理取闹的样子,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说道:“敢情你把偷偷潜入我家,讲得这般光明正大是吧,真有你的啊,不行,我得看看我家有没少东西。”过往的时日里,如此的事情屡见不鲜,这贾张氏向来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主儿。

贾张氏瞅着王卫国的模样说道:“你别在这儿瞎折腾,是不是想推卸责任啊你!”瞧瞧她那副蛮横霸道的嘴脸,仿佛这世间的公理都得依着她才行。

王卫国真想挥手一巴掌扇过去,此人实在是无耻之尤。心想,怎会有如此蛮不讲理之人。“小当和槐花你们俩去里屋做作业去。”王卫国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小当和槐花便乖乖地去里屋做作业了,她们俩深知这场争吵不是她们所能参与的。

贾张氏依旧不肯罢休,双手叉腰,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姿态。

“秦淮茹,你去把壹大爷请来给咱们评评理。”王卫国说道。此时的他,只期盼能有个公允之人来主持正义。

秦淮茹转身离去。

贾张氏哼了一声,“就算把谁找来,都是我占理,我怕你作甚,你要是识相,赶紧拿出点狗毛还有我们家的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结,不然的话,把你家那破狗给打死!” 贾张氏极其张狂地说道。她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仿佛整个院子都得听从于她才行。

王卫国被贾张氏气得笑了出来,心里想着:要是你敢打死我的狗,我就把棒梗打残了,再狠狠惩治你儿媳妇。这王卫国也是被气得丧失了理智。

不多时壹大爷来了。“我饭还没吃完呢,你们这是咋回事?”壹大爷一脸的无可奈何。在这个院子中,类似这样的纷争他不知处理了多少回,每次都令他烦恼不堪。

贾张氏看到壹大爷来了,赶忙说道:“壹大爷,我们家孩子好心去喂狗,以为狗出了啥状况,结果就被咬了,您瞧瞧这屁股咬的。” 这贾张氏还不忘添枝加叶一番,企图让壹大爷全然站在自己这边。

壹大爷瞧了瞧棒梗的屁股,点头道:“哎哟这咬得着实严重啊。” 壹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心里筹划着该如何调解这场纠葛。

王卫国旋即满面愤懑地言道:“壹大爷,我们出门之时分明是谨小慎微锁好了门的。这小子竟能悄然潜入我家,着实胆大包天。幸得我家一直豢养着那只凶悍且忠诚的狗看家护院,否则呀,还真不知家中会缺失何种贵重物件呢。” 就在此际,刚刚用罢餐的傻柱与许大茂闻得这边的动静,皆急匆匆地趋步而来。 傻柱奋力拍着自身结实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言道:“断不可能,棒梗这孩子我深知,他决然不是那样的娃,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 许大茂亦随声应和道:“没错,我觉得棒梗定然是出于好心才去王卫国家的。您瞧瞧秦淮茹平素教导孩子多有法门,小当和槐花多乖巧懂事的孩子,此便足以明证问题。” 王卫国一听,心中即刻明晰这两人显然是来搅局的。 壹大爷皱着眉头瞧了瞧王卫国,肃然说道:“不管如何,咱们先将孩子送去医院瞧瞧吧。毕竟孩子的身体要紧。” 贾张氏却蛮横地执意索要狗毛,仿若那狗毛比孩子的安危更为重要。 秦淮茹满心忧惧棒梗出事,毫不犹豫地抱着孩子朝着丁秋楠的诊所一路疾奔而去。 贾张氏瞧着秦淮茹头也不回地抱着孩子匆匆离去,气得暴跳如雷,恼怒地扯着嗓子呼喊着秦淮茹的名字,“你能否给我回来呀你!就被咬了两口去啥诊所啊。” 不过转念一想,现今似乎自己这边占着理,去诊所反正也无需自个儿破费,心中的气这才消却几分。 王卫国赶忙将于莉唤了出来,“于莉,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去诊所一趟,棒梗被我家狗给咬了。” 于莉一听,赶忙快步而出。 叁大爷也随之步出,瞅着王卫国便是一肚子火气。 “成天这般诸多事端呢,老是找我们于莉作甚呀,也不知送些物件过来,略表心意。” 要知晓,叁大爷明明深知,王卫国为于莉安排工作,定然耗费了不少钱财,还欠下人情。他还这般言语,无非就是要蓄意告知王卫国,自家儿媳妇可不是那么轻易便能被指使的。在他看来,王卫国不有所表示便是不通晓人情世故。

王卫国眉头紧皱,目光紧紧地瞅着叁大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讲道:“嘿嘿,成啊,我也明白这世上的人并非那么容易差遣的。你想想,我把钱借给你,那是出于信任,可如今我这边也急需这笔钱周转。你要是有资金能够当下就归还给我,咱们这就着手往回取东西,也省得日后麻烦,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王卫国边说边比划着,神色颇为焦急。

叁大爷听了,瞪大了眼睛,瞧着王卫国嗔道:“你这小子讲啥呢!我家哪来的余钱!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家的情况,孩子上学、生活开销,哪一样不要钱?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还有钱还你!” 叁大爷说着,双手不停地挥舞,显得有些激动。

“哟呵,我看是有钱也不肯往外掏吧。” 王卫国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信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叁大爷在原地干瞪眼。

余下叁大爷在那憋闷气,胸口一起一伏的,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他气呼呼地进了屋子,一眼就瞧着在屋子里头专心绣花的阎解成。“你媳妇你也不去管管。” 叁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阎解成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去她们单位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单位,工作稳定,环境也好,不必担忧的,挺不错的。” 阎解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叁大爷听了,火气更旺了,感到气血上冲,脑袋嗡嗡作响,有点发晕。他身子晃了晃,扶着桌子才站稳。

阎解舫望着叁大爷,一脸期盼地问道:“哎呀你就别管他了,我的门卫的事儿办得如何了呀。” 叁大爷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说道:“哎呀在办着呢,我跟副校长谈完事儿了,还送了些礼,等着消息就行。” 叁大爷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阎解舫一听,兴奋得跳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要是这事儿能成,那可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

王卫国悄然燃起一根烟,那烟头于昏沉的夜色中时明时灭,闪烁不定。他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烟圈,而后才慢条斯理地朝着诊所的方向前行。秦淮茹心急火燎,紧紧搂着棒梗走在最前端,她步履匆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尽是焦虑与关怀。贾张氏则面色沉凝,与壹大爷易忠海并肩而行。易忠海紧蹙眉头,仿若在思忖着什么。此刻的王卫国落在最后,迟缓的脚步似乎携带着无尽的倦意。

“我跟你讲老易,那次,那次的事儿。” 壹大爷易忠海听闻此言,顿时浑身一震,恰似被一道霹雳击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往昔瞬间涌上心头,年轻时的自己,风流不羁,和贾张氏之间的确有着模糊不清、难以启齿的关系。彼时的社会风气守旧,这般之事倘若被戳穿,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那次的事儿究竟怎么了?” 贾张氏阴沉着脸,声音低沉地道:“你难道不觉得东旭跟你很像吗,况且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贾张氏的话语仿若重锤,狠狠砸落在易忠海的心上。易忠海的脑海仿若爆开了一个晴天霹雳,过往的种种在眼前急速闪过,他开始仔细回想东旭的模样、神态,越想越觉得其中暗藏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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